起了昨日与坐台女在这个房间里的对话。
女孩儿依旧清丽,穿着白色连衣裙,脸上略施薄粉,与其他同行天壤之别。
她点了一颗烟,没有掩饰眼中的沧桑:“我是走清纯路子的,很多男人喜欢这款。
”
“我记得你。
”女孩吞吐烟雾,“我见过的为数不多的好人。
当时我都觉得你傻,帮一个毫不相干的人值得吗?”
“值得。
”游书朗拧开了一瓶水,推到女孩面前,“能帮就帮一把,实在帮不了,我也不会强出头。
”
烟雾断了一截,女孩儿沉默了一会儿浪声说道:“你找我,是不是有话问我啊?”
“有,能告诉我上次是谁在耍我吗?”
女孩儿笑了一下,奚落:“现在才看出来他们在玩你啊?你还真是个呆子。
”
她沉吟了片刻:“你知道的,做我们这行,嘴得严,不然就没饭吃了。
”
“我知道,也理解。
”游书朗打开钱包,“不知我付多少钱,你能告诉我你知道的。
”
女孩儿嗤了一声,睨着钱包:“还是瞧不起我们做这行的是吧?”她将细长的女士香烟按进烟灰缸,“你给我买个棒棒糖,我就告诉你。
”
她仰着头,落寞哀伤:“谁让你是我入行以来遇到的唯一一个好人呢。
”
游书朗想到女孩儿最后的话:“都他妈不是好人,都拿你当小丑耍呢。
”
“全部吗?”他同样记得自己当时暗哑的声音。
女孩儿思忖了片刻,才道:“那个坐在主位上的男的没怎么说话,但我觉得他是知道的。
”
“你确定?”
“也…不是特别确定,但我们女人的直觉很准的,他虽然表面上看着未参与,但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。
”
女孩儿含着棒棒糖站起身:“好人儿,那些人你动不起,都他妈是有钱的混蛋,离他们远远的,别想着报复。
”
女孩儿的背影孤单落寞,从异常宽大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