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望着游书朗,一边就着他的手深吞杯中的液体。
金黄色的酒液顺着唇角流至胸口,上演了最直白的感官刺激,催发了人们心底最深沉的遇念。
游书朗漫不经心地伸手在那湿润的唇上一揉,像是某种信号,男人略显激动,他再次靠近,倾身用嘴向不可言说的地方探去。
啪!樊霄的杯子重重地落在桌子上,骤然响起的声音让倾身的男人一怔,动作也随之停了下来。
樊霄取出火柴翻转,脱口的声音又轻又缓,还带着淡淡笑意:“游老师愿意教,那我们就换个地方好好教怎么样?”
“好啊。
”游书朗不甚在意地应下,他扶正贵着的男人,从口袋中取出钱夹,摸了一把纸币放在桌上,轻声道了声“辛苦”。
话音刚落,游书朗蓦地扣住樊霄的手腕,带他起身的时候抛出一句:“要学,就乖一点。
”
隔壁包房,黑着灯。
樊霄将游书朗压在门板上,野兽一般露着森森的牙齿:“游老师要怎么教?嗯?”
黑暗中,游书朗的声音褪去了刚刚的清冷,话音儿中带了点宠:“樊总醋了?”
“什么都吃,没吃过醋。
”
游书朗低声笑了起来,用手拍拍樊霄的后颈:“是,我们樊总从不吃醋。
”
他搂紧人:“生日快乐。
”
樊霄心里不痛快,隔着西裤用力一頂:“你倒教教我怎么快乐?”
啪,游书朗开了一盏壁灯,酒吧特有的幽暗灯光包裹住了两人。
被压在门板上的男人反手锁了门,他揽来樊霄咬耳朵:“刚刚教你的都学会了吗?”
男人的微怔间,游书朗牵着他走到沙发前,轻轻一推,樊霄坐在了沙发上。
游书朗居高临下的睨着他,长指慢慢地挑开了自己喉下的几颗扣子,露出了白皙的颈项和锁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