刹那间无数想法涌入他的脑海,如何才能救曹家?阿瞳是什么态度?如果可能,有没有办法让皇后永远都......
不对,有什么关键的信息对不上......
他强行平复起伏的情绪,再去看那字条。
杀?
杀谁?阿瞳?不对啊,他只是听了父亲的话,去让家丁拦下阿瞳,防止她和宫里传消息,怎么变成......
等等,父亲......父亲当时的态度也很奇怪......
不行,不行,不行!
曹嵩满头大汗在玄武阙门口来回踱步,左思右想,还是觉得不论如何,事关重大,他必须回家和父亲商议。
却在此时,不远处一个熟悉的身影急急向他奔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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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班由马腾亲自驾马星夜启程护送回谯县田庄。
许褚和特勤一组、三组紧随其后,带队运送装满了整整五两马车的竹纸,这些都是曹班经年自兰台抄录回来的,是她昏睡前唯一嘱托要带走的东西。
符柯则带特勤二组继续留在洛阳,与皇宫保持联络并时刻关注曹家的动静。
约七百里的路程,马腾中途连换三匹马,花了不到三天时间便到了沛国境内。
除了第一天,因为颠簸外加头疼,曹班被眩晕感折磨得生不如死外,第二第三天她已经可以用昏睡很好的适应过去了。
当曹班再次恢复意识时,闻到了淡淡的草药香,恍惚间觉得这个场景似曾相识。
她睁开眼,华识坐在她的榻前,面无表情道:“是附子中毒,毒性不如母根,而且炮制过,你是真的命大......”
“......师父又救了我一命。
”曹班摸摸自己的肚子,她现在全身上下唯一的不适感来自腹中。
“好饿。
”
曾经的贴身侍女,如今的田庄大管事阿延擦干眼泪,将曹班慢慢扶起来,给她端来一碗精米热羹,拿勺子舀了一口,吹了吹,作势还要喂她。
“阿延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