邱奕白抬眸：“只有我们吗？”
蒋烨回以微笑：“以现在的情况来看，是的。
”
“……好。
”
江祈安有事来不了了，肯定不是什么普通的小事。
蒋烨半靠在床头，衣服被解开，邱奕白则拿着湿毛巾给他擦拭着身体。
少年神情认真，紧紧抿着唇，严肃地让蒋烨也无法开口说些什么。
看来是忍得很辛苦了。
昏睡了许久的身体比之前白了些，也瘦了些，虽然江祈安昨天才说过让他吃胖点，现在瘦地让人心疼，但蒋烨相信，现在他这副脆弱易碎的样子才是最容易勾起变态兴趣的最好状态。
说起来，也好久没有做过了。
也该给“盟友”一点小甜头不是吗？
“奕白。
”他握住少年的手腕，带着人的手渐渐往下：“来做吗？”
“……”邱奕白很显然地愣住了，脸一下就涨得通红，像要滴血一般：“不，不行，哥哥还没恢复好。
”
蒋烨没说话，只是弯着眼睛看着邱奕白，温柔地让少年有一种面前的人是爱着他的错觉。
“如果哥哥只是为了安慰我，其实我更希望你可以开心一点……”邱奕白反握住蒋烨的手，拉到自己的胸膛处，几乎是要将青年整个手都包在自己的掌心里：“最后一段日子，我希望，哥哥可以活成自己的样子，我也会一直陪在哥哥身边，迎接末日的到来。
”
他闭着眸子，声音很轻，和窗外的虫鸣相照着，但蒋烨却仿佛都可以听到那人沉重的心跳声。
蒋烨抚摸上邱奕白的脸颊，用拇指摩挲着少年微红的眼眶。
“突然变成这个样子，是因为不受那个人的控制了吗？”蒋烨轻轻喃道。
“哥哥？”邱奕白感受到气息的靠近，他睁开眼，却被蒋烨揪住了领子吻住了。
“那就来一直做爱吧。
”
唇齿交缠间，蒋烨含糊不清的声音在黏腻的水声中穿出来：“算是放手一搏前的最后欢愉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