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烨抬起头，再也忍不住痛呼出声，在他张开嘴的那一刻，鲜血也顺着嘴角淌出。
“对自己可真狠啊哥哥。
”邱奕白笑嘻嘻地将手指捅进蒋烨没来及合上的嘴里，在伤口处搅动了一下：“别咬的太狠了吧，如果这次循环就是结束的话，那你下半辈子都要顶着一张烂嘴生活哦。
”
蒋烨被疼地浑身颤栗，逼又爽的发麻。
被这疯子按一下，鸡巴已经完全操进了他的穴里，连下面两颗蛋都挤在一起像是要塞进去一样。
“嘛，先不说普通吃饭喝水，到时候你的嘴还要接吻，吃鸡巴呢，所以安分一点可以吗？”
然后他的手指就被狠狠地咬住了。
那一下很重，应该是出血了，但邱奕白却依旧面不改色地慢慢顶腰，手指还放在蒋烨的嘴里，丝毫没有抽出来的打算。
随便吧随便吧咬吧咬吧，只要你能开心一点。
但蒋烨很快就对他的手指没有兴趣了，张嘴用舌头想将插进嘴里的那两根手指顶出来，却又被捏住了舌头揉捏。
“哥哥，你难道都没有发现自己变了吗？”
口水像失了禁一般不停地从嘴角流出，蒋烨小幅度地摇着头想脱离，听到这句话动作顿住了片刻。
“你说你杀了廖意。
”
“你到底是因为没有进入循环而觉得廖意真的死了而害怕，还是因为自己杀了人而害怕？”
邱奕白的声音很轻，却像锥子一样刺进了蒋烨的心脏。
“哥哥，你其实早就发觉了吧，只是不想承认不敢相信，所以一直在麻痹自己的神经。
”
“你回不去了，醒醒吧。
”
蒋烨好像听到了玻璃破碎的声音。
是窗户，杯子，还是他的意识和灵魂？
他好像看到了教堂的玻璃窗，在阳光的照射下流光溢彩，他看到了他的脸，仰望着神像祷告，然后反过头来冷冷地看着他。
然后这一幕像纸团一样被揉搓了起来。
他好像看到了夜晚下的山上公路骑着机车的少年，伴随着风和星空肆意快活。
像纸团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