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再摸?”
大年初一,迟鹭又被男朋友赶出房门。
他只着一条长裤,头抵着冰凉的卧室门站了良久,终于完全清醒。
海城气温本就高,别墅里又开着空调,只穿裤子也不冷,迟鹭索性光着上身,插兜下楼做饭。
临近中午,今天这种日子恐怕叫不到外卖,迟鹭打开冰箱梭巡,准备煮点清粥,做几个家常菜。
门铃忽然响了一声。
迟鹭嘴里叼着块吐司,擦干净湿漉漉的手,往门口走去,一边走一边皱眉,大年初一,谁啊,不会是来拜年吧……
他走到一半,又顿住,准备上楼找件衣服套上。
他转身的刹那,门开了。
“御崽!看到我感不感动!想不想流泪!兄弟我可是大清早就飞过来给你拜年,你”
手提大包小包礼品的邵子濯看着裸着上身的迟鹭,后半句话戛然而止。
林辰落后半步进门,看见迟鹭,缓缓地,缓缓地扬起一边眉梢。
迟鹭反应快,皱皱眉,把吐司从嘴里拿出来,“没开门,你们怎么进来的?”
“……御崽告诉过我密码。
”邵子濯忽然心虚,看着迟鹭,突然就有了一种面对兄弟女朋友的拘谨感,“呃,新年好?哈哈哈哈海城蚊子真多呐,看把主席咬成什么样了……”
迟鹭裸露的后背上全是爪子印,脖颈布着几个红印子,像被嘬的,又像被咬的,胳膊上最明显,好几个咬出来的完整牙印,怎么看都不像蚊子能干出来的事。
邵子濯越说越觉得不对,声音一点点弱下来,最终闭嘴沉默。
林辰没说话,抬手捂了他眼睛。
*
迟鹭上楼喊司空御起床,邵子濯在客厅沙发上坐立难安。
他酝酿良久,拉了一下林辰的袖子,说话之前鬼鬼祟祟地往后看了一眼,确保那两人听不到他的臆测,“我觉得不太对。
”
林辰轻松地靠着沙发,表示洗耳恭听,“怎么说?”
邵子濯琢磨半天,满脸纠结,“说不上来……主席身上那些,是跟别人做了吧?这别墅又没有别人,他跟谁做?”
林辰:“……”
你猜啊。
林辰头疼地坐直上半身,决定今天非要把邵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