迟鹭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,瞳孔地震。
邵子濯满脸困倦,头发乱得像鸡窝,浑身上下就穿了一条四角内裤,饱满的胸肌遍布痕迹,红紫一片,颈侧全是吻痕,大腿根处,有明显的手指用力留下的掐痕。
他浑然不觉,还在冲迟鹭打呵欠,“主席,有事吗?”
迟鹭满脸震撼。
兴许是觉得有些冷,邵子濯缩回一条胳膊,虚虚掩着胸前,不经意蹭过红肿的某粒,疼得他倒吸一口冷气。
“诶呦我草,这什么,疼死”
他低头一看,瞪大了眼睛。
“我靠”
邵子濯又用嘹亮高亢的声音,给这一楼的学生喊了个早起铃。
不过这次不等大家开门抱怨,他先慌不择路地滚了回去。
铁门“砰”地关上,簌簌落下一点尘灰。
半小时后,迟鹭的寝室门被敲响。
衣着整齐的林辰站在504门口,艰难地对迟鹭说:“出了一点……很难形容的意外,阿濯他……现在难以接受,我们想请你……调节一下。
”
*
接到邵子濯邀请他去学校的电话时,司空御是拒绝的。
他现在没脸见迟鹭,太丢人了。
“御崽!!”奈何邵子濯在电话里哭嚎,凄厉得活像没了命,“出大事了!你快来!我不活了!我对不起我爸,对不起我妈,对不起老邵家的列祖列宗”
司空御把手机拿远点,轻轻揉了一下耳根,无语道:“你倒是说啊,什么大事非得老子亲自去?”
那边哭嚎声一下停了。
好半晌,邵子濯声音低下来,抽抽噎噎道:“我,我……”
司空御:“有话说话,别像个小媳妇似的。
”
邵子濯:“我跟林辰酒后乱性了。
”
司空御:“……?”
确实是大事,司空御顾不得害羞,骑着小电驴就冲到了学校。
楼梯口,邵子濯正愁眉苦脸地踱来踱去,看见司空御,眼睛一亮,一个箭步冲上来,“御崽,你可算来了,怎么办啊?”
迟鹭倚着楼梯扶手,若有所思的样子,司空御本能地瞥他一眼,表情不自觉绷紧。
“你得先跟我说怎么回事,不然我怎么知道怎么办。
”司空御眉头紧皱。
邵子濯猛地锤拳,“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