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把食指和中指放进嘴里。
”迟鹭语调淡淡,并不明亮的台灯光打在他脸上,勾勒出一种光影错落感,睫毛下落了一道阴影,把他深沉的眸色和里面翻涌的情绪都藏起来。
司空御迟疑着伸展两根手指,在迟鹭的注视下,试探着放进嘴里。
“含着,舔。
”
“搅一搅。
”
……
御崽喝醉酒,特别乖。
虽然还是那幅不耐烦的表情,但说什么就做什么,无论再奇怪的事。
让他摸自己也会摸,摸舒服了还会哼哼叫。
玩到最后,他以一种奇怪的虾米姿势蜷缩在被子里,困得睡着了。
手还在衣服里,间或不自觉地捻两下。
迟鹭注视着屏幕那头的睡颜足有十分钟。
十分钟后,他反复看了司空御身上的被子,确认不会感冒,冷静地挂掉电话。
他坐在椅子上,闭上眼,缓慢而隐忍地呼出一道气息。
又过十分钟,他从衣柜里找出睡衣,转身进了浴室。
*
洗完澡已经很晚,对门邵子濯喝醉了在发酒疯,撕心裂肺地唱青藏高原,不少学生惨遭干扰,探头出来抱怨,后来觉得邵子濯发疯太搞笑,又纷纷聚集在506寝室门口录像。
这些纷纷扰扰,都与迟鹭无关。
他打开数位板,准备画点线稿,静静心。
接稿的收入比兼职要可观很多,上周他买了笔记本,外接数位板,换了更好的设备。
画线稿之前,他先打开某平台,习惯性地看看后台,看有没有约稿私信。
还真有。
【劳斯!最近还接稿吗?!想约一个双人的!】
【劳斯的画风真的好浪漫,我好喜欢呜呜呜。
】
迟鹭熟稔地在电脑上敲字:【排单已经到两个月之后,不接加急。
】
他刚上滑退出,对方的私信就弹了出来,【没关系!只要劳斯愿意画,半年我也等!】
迟鹭又点回私聊框,【好,半身还是全身?】
那边显示正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