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停滞了一秒。
邵子濯:“我操。
”
邵子濯接连爆了好几句脏口,甚至站起身平复了一下神智,他不敢置信道:“啊所以,你真有喜欢的人了?主席就因为这个跟你生气?”
司空御双手撑住地面,半闭着眼,身体往后仰,“你也觉得他很不可理喻吧。
”
“……我看你更不可理喻。
”邵子濯道:“我们来捋一下,你喜欢一个人,然后你不肯承认,主席让你承认,你还跟他生气?”
邵子濯看司空御的表情像在看一个渣男,“你想干什么?”
司空御睁开眼来,不爽地拧起眉,“喜欢为什么一定要讲出来?我都答应他谈恋爱了,他非要问喜不喜欢,问问问问个屁,好像我说了喜欢他就能一辈子喜欢他似的,感情这玩意儿多复杂,谁知道我哪天变心?”
邵子濯:“你这个说法太悲观……”
“本来就是,大家谈个普普通通的恋爱,在一起一阵,感情淡了就好聚好散,谁都不会伤心,说得一本正经,跟他妈誓言一样,到时候分手不还是一地鸡毛?人家结婚恩爱十几年还能突然离婚,你一句喜欢能抵多久?不如一开始就别说,谈恋爱就谈恋爱,关感情什么事。
”
邵子濯:“……”
好奇怪的逻辑。
“哪有结婚恩爱十几年突然离婚的……”
“有,我爸妈。
”
“……”
几步之遥,迟鹭倚在主席台侧的拐角,眼镜捏在手里,低垂着头,碎发遮住的眼眉微微弯着,他舔着虎牙,吐出一口气,又好气又好笑。
班长从远处走过来,他回神,戴上眼镜,往前走了几步。
“找到了吗?司空御和邵子濯有没有在后面?”班长探着脑袋往主席台背后看,“体育老师要集合了,他俩到底躲在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