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来,压得他快喘不过气。
他好像承受不起这份喜欢。
……
“御崽,御崽?”司空御是被邵子濯喊回神的。
邵子濯表情古怪地端详他,“你今天怎么回事?魂不守舍的?我跟你说话你都听不见。
”
“……”司空御杵着扫把当拐杖,懒散道:“你跟我说什么?”
“……我说,今年跨年怎么过?我家打算去加拿大滑雪,你来玩不?”
司空御:“你们滑不腻啊?年年都去,年年铩羽而归。
”
邵家两位男丁滑雪技术都堪忧,到现在也只会企鹅扑腾,每年出发前都豪情壮志地说要驰骋雪场,回来都灰头土脸。
邵子濯:“你不懂,这叫从哪里跌倒,就从哪里爬起来,早晚有一天,我会成为征服雪场的男人。
”
司空御靠在高耸入云的枫树上,“不去,我家那位今年的生日刚好跟圣诞节撞了,不办生日宴,怪凄惨的,我去给他送点温暖。
”
邵子濯花了一分钟想明白“我家那位指的是谁”,“哦,你爸。
”
公共区域扫完,要接受检查。
枫林路这一片,树叶铺了一路,不可能扫干净,学生会检查的时候一般会放点水,只要有被扫过的痕迹,地面没有明显垃圾就会通过。
邵子濯看着两个学生提着水桶从自己面前经过,忍不住感叹:“我们圣兰德,真是越来越正规了。
”
司空御懒得听他发表降智感想,低着头无聊地翻手机。
忽然,一双干净的板鞋停在面前。
司空御余光扫到,心跳漏了一拍,本能有不好的预感,抬头一看,果然迟鹭。
“……”
邵子濯读不懂他脸上复杂的表情,见是熟人,还有几分庆幸,乐呵呵地打招呼:“主席,放心吧,我们扫得可干净了,保证这条路上,除了枫叶,你看不到任何……”
迟鹭看向三步之外的一个白色塑料袋。
邵子濯:“……”
邵子濯迅雷不及掩耳地把垃圾袋捡起来,团吧团吧塞在手心,继续道:“这只是一个小小的意外……”
迟鹭微微偏头,看见他身后五步左右,一块巴掌大的纸片。
邵子濯终于不笑了,三两步把纸片捡起来,然后问:“主席,咱就是说,没扫干净会有什么惩罚吗?”
迟鹭想了一下,“扣分。
”
邵子濯拉着司空御走到一边密谋。
邵子濯:“你快跟主席撒个娇,别让他扣我们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