邵子濯仔细看了看,尝试劝架,“呃……御崽,有什么话好好说,大家都是朋友……你看你气得,脖子都红了,耳朵都熟透了……”
司空御倏地往下垂头,咬牙闷声道:“闭、嘴。
”
邵子濯:“妈呀,嗓子都哑了!多大火啊这。
”
林辰眯着眼睛端详,觉得哪里不对。
当他看到迟鹭破皮流血的唇角时,他知道哪里不对了。
迟鹭的手还在司空腰上呢。
这俩人还抱着呢。
这时,邵子濯也注意到什么,大惊小怪,“我去主席,你负伤了?!嘴巴破了,衣服也破了,卧槽,我就说这店谋财害命”
司空御快要冒烟了。
林辰眼疾手快地捂了邵子濯的嘴。
旋即看了看“衣衫不整”的迟鹭,顺手把邵子濯的眼睛也捂上了。
“迟、鹭。
”司空御低着头,一字一句地念他的名字。
“嗯。
”
碍着邵子濯在场,司空御都不好放开骂。
你特么的……我允许你亲了吗?
还舔老子。
老子嘴里现在都是你的口水。
司空御蓦地抬头,满脸凶狠地瞪着迟鹭。
迟鹭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,抿了抿唇边的血珠,甚至顶着司空御几欲杀人的目光,轻佻地用舌尖把那点残余血渍卷进去。
“……”
妈的,抿什么抿。
手起刀落送他去死,还是慢慢折磨让他生不如死,司空御在认真考虑。
忽而,迟鹭敛眉,凑近耳畔低声说了一句话。
迟鹭的嗓音本就偏低,此刻还掺了沙哑,从耳廓闯进脑海,随后沿着脊骨迅速下滑,所过之处,电流劈啪作响,整个脊椎、乃至后背都发麻。
司空御耳边嗡嗡响着。
迟鹭说:“御崽,你不讨厌。
”
作者有话要说:
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