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色洒金信封。
“……”
邵子濯美滋滋地拆开信:“嗨呀,就说濯哥还是有市场的,濯哥剑眉星目腰细腿长,再过十年也不会过时对不对咦?”
他展开信件,逐渐变得一头雾水。
司空御:“干嘛?被炽热的爱意吓到了?”
“不是……”邵子濯纳闷地看了两遍,字正腔圆地念出标题:“挑战书。
”
司空御:“……”
司空御迅速地瞥了一眼教室另一侧今早刚转进七班的风鹰学生,把邵子濯手中的信抢来,一目十行读过。
他很快意识到什么,将迟鹭桌上的信封也拆开来。
顶上三个大字挑战书。
迟鹭和邵子濯都不是社团成员,风鹰学生惯用的赌注对他二人毫无影响。
可司空御看到末尾,忍不住骂:“操。
”
邵子濯看到底下,也骂:“操。
”
多么优美的中国话。
迟鹭的那封挑战书,赌注是他今年的奖学金。
如果迟鹭赢,挑战者追加一倍的奖学金数额;如果迟鹭输,要自愿放弃今年的奖学金评比资格。
邵子濯的赌注是摩托车。
有备而来。
来者不善。
“这是谁写的?”司空御忽然提高音量。
班上不少同学转头看来,对上他手中的黑色信封,神情齐刷刷一变,不约而同看向靠窗的风鹰学生。
这两天社团挑战闹得沸沸扬扬,谁不知道他们用的这种信封?
此时是课间,班上同学零零星星,风鹰的座位上也空了一半。
司空御视线在他们之间一一刮过,神色冷得要结冰,他将信封扔到桌上,抱着胳膊,随意地翘起一条腿。
“站出来,把这封信收回去,我当做没看见。
”他忽然拧开矿泉水瓶子,倒出水来打湿手掌,将遮住眼睛的碎发用力抓到后面,让视线清晰无疑。
该剪头发了,他不合时宜地想。
“别让我去监控室调,被我查出来,你会死得很惨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