无人接听。
邵子濯神情愈发严肃起来,“完了,主席很可能已经遭遇不测,此鬼真是心狠手辣……”
司空御心想你闭嘴吧。
再敲宿舍门,他的动作明显粗鲁起来,声音一次比一次大,邵子濯眼看着他在原地来回转了两圈,逐渐变得焦躁。
“御崽,要不我们找宿管拿一下……”
“钥匙”两个字没来得及出口,司空御退开两步,做了个起跑的姿势。
邵子濯:hello?这好像是铁门。
邵子濯在拦与不拦之间权衡,司空御已经猛冲上前,右腿旋了个漂亮的弧线,目标直指门面。
“同桌?”
千钧一发之际,一道温沉的声音阻断了司空御的壮举。
司空御分了心神,重心一歪,整个人狼狈地摔倒在地。
他脱口骂道:“卧槽”
迟鹭只愣了一瞬,便快步冲过来,甩开手中的黑色塑料袋,抓住司空御两只脚腕检查,“崴到了?哪里疼?要不要去医院?”
邵子濯懵了一会儿,也一个箭步冲上前,“你真牛逼,敲个门能把自己摔了,伤着哪里了?快让爸爸看看。
”
司空御显然摔得不轻,疼得眼冒泪花,可迟鹭仔细检查了他的脚腕和腰,都没有受伤的痕迹。
邵子濯看着他龇牙咧嘴,忍不住着急,“伤哪儿了你倒是说啊!让我们看看”
“看个屁。
”司空御难以启齿地动了下嘴唇,好半晌才咬牙道:“屁股!屁股疼!你特么看个球!”
“……”
邵子濯安静了。
就连迟鹭也诡异地停了动作。
“哦。
”好片刻,邵子濯应了一声,抬起眼睛看了看天花板,佯装淡定。
司空御:“……你敢笑出声试试。
”
邵子濯只好尽力地回想悲伤的事。
迟鹭拿钥匙打开宿舍门,请两人进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