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,迟鹭安慰似的揉了一下他通红的耳根。
“……”
邵子濯眼睛尖得要命:“主席,也救救我啊,我是你亲爱的前桌!”
“……”迟鹭认命开口:“主任,他们这样,要写检讨吧?多少字?”
司空妍愣了一下,才意识到,“对哦,我可以罚他们写检讨。
”
邵子濯:“……”
邵子濯很憋屈,但相比于揪着耳朵在操场丢脸,或是童年丑照流出,他宁愿写检讨。
司空妍上的国际学校,大学直接转国外,对书面检讨接触甚少。
她琢磨了一下,“1万字?”
迟鹭:“主任,这不是课题论文,他们要手写。
”
司空妍:“那你说?”
迟鹭沉吟:“八百吧。
”
“行。
”
临走前,司空妍对着藏在迟鹭身后只露出一个金毛发顶的司空御,做个了“我盯着你”的手势。
“好好念书,姑看着你呢,不许给司空家丢脸。
”
司空御揉着脸,歪歪斜斜地站在迟鹭身后,嘟哝:“上次明明是罚站,这次就变成写检讨,一点都不公平……”
迟鹭:“上次是初犯,从轻发落,以后都会更严格的。
”
司空御僵了一下,囫囵点点头,转身就走,迟鹭很快被他远远甩在后面。
邵子濯追上去,纳闷,“你跟主席闹别扭了?为什么?人家刚刚才帮过你。
”
“……谁闹别扭?”司空御表情臭臭的,“我饿了,赶着吃饭。
”
邵子濯满头问号,这才几点,就饿了?
“你耳朵为什么这么红?……完了,不会被妍姐拧出内伤了吧?”
“……你可以不说话的。
”
司空御抬手揉了一下耳朵,迟鹭揉搓的触感似乎还残留上面。
“我是热的。
”
邵子濯狐疑地看着他露在外的皮肤,白皙干燥,滴汗未出,哪来的热?
*
第二节课课后有长达半个小时的课间休息,原先是为课间操空出来的,后来不知道为什么,课间操取消,就变成自由活动时间。
体育课下课,迟鹭直接去了政教主任办公室。
司空妍正一脸愁苦地咬指甲抓头发,面前七零八落地摆着厚厚的资料,为了成为一名合格的政教主任,正在恶补教育知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