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说说呗。
”孟姜支棱着下颌,目不转睛与齐思嘉对视:“葛雅茹说你刻薄,对每一任女朋友都零容忍。
”
“为什么啊?”
她语气慢悠悠的,即使两人之间隔了一个座位,但她身体前倾,做出侧耳倾听的姿势:“怎么对我,还能做回朋友关系。
”
齐思嘉被问得有些答不上话来,心里叹息一声,孟姜实在太聪明了,这人要想更进一步,有无数方法去戳破这层窗户纸。
可以预料到孟姜手里的牌都还没有打完,齐思嘉要不答,孟姜接下来还可以问另外一句:“为什么分明在感情上刻薄至此,交的女朋友却是玩得很开的那一类型。
或者谈的都是些性格烂的人,从头到尾潜意识里,是不是就奔着分手而去的。
”
这些齐思嘉根本给不出答案。
孟姜在她眼底意味着什么,事实上齐思嘉自己也没有完全想明白。
贸然给出承诺或等待,对谁都不公平。
而现在这种时刻去想这些,对于齐思嘉来说通通太早,她有很多的事情要做,马上要去M国接受自己一直抵触的催眠治疗,不确定能不能治愈回来。
给人留下承诺,不磊落。
这五年齐思嘉是完全封闭自我的状态,由来拒绝碰触关于五年前的任何记忆,齐思嘉甚至都快忘记自己曾是个怎样的人了。
是那晚以后,从《花旦》一首节律里,有些尘封久远的记忆自己跳出来。
她被迫看见了曾经的自己,才逐渐窥见,从来没有跟自己和解过。
她把属于自己最痛苦的那段记忆包括孟姜一起尘封了起来,即使重度社恐已经发展到抑郁症的地步,她都没有打算要接受催眠治疗。
在那样处境的五年里,面对葛雅茹的指控,齐思嘉没有反驳。
她甚至仔细思考了一下,每一任前女友身上的相同点,又发现记不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