太好了。
许培急需充电,二话不说就拉着贺亦巡往外走,结果下一秒,他又被贺亦巡拉回了身边,嘴唇被温热的东西覆盖住。
杜松子的香味萦绕在鼻尖,包裹着自然而然的亲吻,生出一股缱绻。
舌尖轻车熟路地撬开齿关,扫过口腔黏膜,安抚着因久久不能解谜而产生的烦躁。
许培的手指无意识地蜷在贺亦巡胸前,感受着布料下平稳有力的心跳,他也跟着沉静下来,就像受到洗礼一般。
“好些了吗?”贺亦巡松开许培问。
“嗯。
”伴侣情绪如此稳定,许培都不好意思再提无理要求。
干脆多抱一会儿好了。
许培安静地倚着贺亦巡,谁知书房门口突然探出个身影,蔡嘉把鼻梁上的墨镜滑到鼻尖,莫名其妙地看着两人:“你们干嘛呢?”
许培后退开来,神色自然地说:“解棋局。
”
“书复原了?”蔡嘉说,“靠,条子就是神通广大。
”
“你要走了吗?”贺亦巡问。
屋子里并不冷,蔡嘉穿着外套,还戴上了墨镜,一副准备离开的模样。
“你老妈又不同意我的方案,我不走还干什么。
”蔡嘉说。
前一天还是“姐”,热脸贴冷屁股后就变成“你老妈”了。
“不过我现在打算再蹭一顿晚饭。
”蔡嘉说,“万一你们打开了呢。
”
这时,周晔和邢勇也出现在书房门口,许培闻到了两人身上淡淡的烟味,应是刚从哪里抽了烟回来,发现蔡嘉倚着门框说话,便过来凑热闹。
周晔看到了复原的书柜,略微惊讶地问:“书又放回去了?”
“我就说那么多警察去书房干什么。
”邢勇问,“你们怎么复原的?”
贺亦巡自然不会回答,许培问邢勇道:“你还要来试试吗?”
他反正是要试吐了。
“不了,解不开。
”邢勇说,“我不擅长下棋。
”
看来四个人的专家,就钟巧怡真正有实力,其他三人纯属来凑数的,难怪林玫要另找专家。
许培叹了口气,老老实实地回到棋盘边继续解谜。
这会儿太阳已经快要落山,门边的三人围观了一阵,见许培和贺亦巡毫无进展,一边聊天一边去了餐厅。
又一次失败后,许培真心觉得,还是挖地道更快。
政府部门不批准,就偷偷挖嘛!
一位怒城市民来滨市后彻底堕落了。
“我放弃了。
”许培倚着沙发,对还在钻研棋局的贺亦巡说,“干脆等他们睡着后,我们偷偷挖地道吧。
”
贺亦巡呼出一口气,也有些头疼:“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