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说说案情吧。
”
许培没动,但包裹着某处的柔软在不停地蠕动。
饶是贺亦巡已经脱敏,仍觉得很是要命。
“你离开后,古彦去厨房。
”
“拿了剔骨刀和保鲜膜。
”
“窗台,有凶手脚印。
”
“庄园无法进出。
还在这里。
”
贺亦巡尽量集中精神描述案情,但注意力很难不被引走,只能说得支离破碎。
许培倒是很专心,就像正在输营养液似的,气色越来越好:“也就是说,凶手就是古彦,但他消失了。
”
“嗯。
”贺亦巡濒临失控的边缘,耳边似有魔鬼在引导,最终防线出现漏洞,不受控制地往上顶了顶。
许培自然感受到了贺亦巡的动作,微微皱眉:“你在干嘛,我身体不舒服,不想做。
”
贺亦巡沉默了一瞬,哑着嗓子问:“或者。
我速战速决?”
说完,他便想翻身,却被许培制止:“别动,我在思考。
”
贺亦巡深吸了一口气。
是,你不想做。
你生殖腔快把我咬断了。
◇第68章推理要在午餐前
贺亦巡的体液就是最佳的特效药,中和了许培血液中的躁动因子。
嗅觉变得顿感,不再闻到空气中微小的气味,紧绷的神经得以舒缓,有了余裕去思考案情。
许培沉思着说:“什么情况下杀了人后要躲起来?”
贺亦巡滚了滚喉结:“不知道。
”
许培自问自答:“怕被人找到。
但躲在别人的庄园里合适吗?”
贺亦巡:“或许吧。
”
许培:“当然最奇怪的是他为什么要暴露自己?在这种封闭的环境中,凶手不是应该隐藏自己吗?”
贺亦巡:“确实。
”
发现抛出去的话题总是有去无回,许培不满地看着贺亦巡:“你怎么回事,还开不开案情讨论会了?”
贺亦巡沙哑的嗓音里带着点咬牙切齿的意思:“你说我怎么回事。
”
许培这才注意到腔体里的东西又硬又烫,虽然懒懒地不想动,但还是直起身:“好吧,我恢复得差不多了,先不含了。
”
“吧唧”一声,吸盘放走了猎物。
贺亦巡闭上双眼,咬紧后槽牙,生生压下收拾某白眼狗的冲动,颇为讲理地问:“你不管我死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