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中,应是不喜欢男人,所以没注意其实许培也混进去了。
“你知道了又如何?”贺亦巡语气平平地问,“下次加强安保吗?”
邵晖摇了摇头:“没下次了。
”
“这次要不是我站出来保全其他人,后果不知道有多严重,那群人应该没那个胆子再继续。
”顿了顿,应是对人性持怀疑态度,邵晖又补充道,“至少短时间内不会,或者不会再以致进会的名义。
”
“你保下那些人,”贺亦巡冷声道,“好像不以为耻反以为荣。
”
“再怎么说,致进会也算是我事业的一部分吧。
”邵晖猛地咳嗽了两声,拿过参茶润了润嗓子,“其实早年致进会刚成立的时候,还是做了一些实事,比如推动劳工组织成立、提倡言论自由等等。
”
“但随着我们的社会影响力越来越大,大家的心态发生了一些变化,开始享受权利带来的便利。
不要觉得是我道貌岸然,我想任何一个正常人都没法拒绝这种诱惑。
”
“有些人借着致进会的名义干起了龌龊的勾当,本来我们对此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但司蕾非要揭发这事。
”邵晖突然提起了甄礼案的关键人物,但却没有细聊,“后面致进会的性质就彻底变了。
”
“本来大家还遮遮掩掩,自持身份地位,想着不能毁掉致进会的好名声。
但司蕾一死,就像捅破了窗户纸,我们重新明确了一件事,致进会就是一个权利组织,为成员争取利益才是最终目的。
”
“所以司蕾不是甄礼杀的。
”贺亦巡说。
这件事已经很明确了。
邵晖动了动嘴唇,想要说什么,但最终只是喝了一口参茶:“你去问你妈吧。
”
“她什么都不会说。
”
“那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”邵晖把杯子放回床头,拍了拍柔软的羽绒枕,躺了回去,“我差不多该输液了,你们走吧。
”
他没有问韦泰案子的进度,应是警局内有人向他汇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