殿帅神通广大,往后宫里的消息能不能给我也透露一些?”
她说话时呼吸喷洒,隔着层层衣衫烫到了裴邵。
男人眼神微暗,垂目与她对视,“公主连鹭州的消息都打听得仔细,哪里用的着我?”
程慕宁双手绕到裴邵后颈,整理着他的衣领说:“那不一样,宫里被禁军围得像个铜墙铁壁,我的手再长也长不过你,总归有疏漏的地方,还望殿帅往后能多多提点。
”
她顺着衣领往下正了正他的腰带,看向他的眼神却很清明,说:“今夜回来吗,要让刘翁给你留饭吗?”
嗬。
裴邵拿住她勾在腰间那只不安分的手,往前一步将人抵在桌案前,俯身看她,说:“你再继续?”
程慕宁掌心搭在他肩颈上,无视掉他话里的威胁意味,故意压低了声音:“要让人去刑部给你告个假吗,殿”
程慕宁话没说完,陡然倒吸一口气。
裴邵掐在她腰间的手使了点劲儿,另一只手摁住程慕宁的唇,怎么会有这么能说会道的一张嘴,人前人后说的简直是两模两样,如果这是一种天赋,那这种天赋的杀伤力根本不亚于任何刀枪剑戟。
她在程峥面前说的兴许是假话,但在裴邵这里却也未必是真话。
裴邵忽然很想扒开她这张嘴看看,里面到底哪些是真心话。
程慕宁的下颔被捏疼了,唇齿被迫轻启,裴邵眼神幽暗地盯了许久,才低头下来粗暴地吻住。
程慕宁吃痛地皱起眉头,搭在他肩头的手从胸口滑落,又被裴邵一把接住。
亲吻中握住程慕宁腰间的手一紧,她被托到了书案上,坐在那本名册上。
裴邵腰间的牌子硌着她小腹,程慕宁探手去摸,想要摘掉,却摸到了比腰牌还硬的东西。
只听裴邵“嗯”地一声,松开了她的唇,程慕宁借此大口呼吸,但那只下意识要躲开的手被裴邵捉住,原原本本又按了回去。
裴邵将人抱起,坐在了那把罗圈椅上。
窗外明光烁亮,初秋的蝉鸣自有它温柔的音调。
一男一女在临窗拥坐,时不时亲吻两下,似乎也合了景致,偶尔有侍女经过的脚步声,程慕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