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耳熟的词,好像在哪里讨论过。
“你问我能不能自己弄。
”贺亦巡扯过浴巾,擦掉身上的水珠,接着把浴巾扔到毛巾架上,“答案是不能。
”
“你来。
”
说完,贺亦巡走到许培面前,托住他的臀部把他抱了起来:“卧室在哪儿?”
“啊?”许培一脸懵逼地环住贺亦巡的脖子,双腿不自觉地夹住他的腰,“我来什么来?你自己不是有手吗?”
也不知是不是刚洗完澡的缘故,贺亦巡的皮肤很烫,从许培的视角看下去,能看到贺亦巡因抱起他而紧绷的肩臂线条。
一定是浴室缺乏通风,不然怎么会这么闷热?
“你哪次不是我帮你解决的?”贺亦巡抱着许培走出浴室,一眼便找到了卧室房门。
许培从美色中猛然惊醒:“你胡说什么,明明都是我自己解决的!”
贺亦巡停下脚步,看着许培:“你再说一遍。
”
两人之间的距离很近,贺亦巡的目光仿佛能看进许培的眼底。
许培自知理亏,眼神闪躲地说:“有一次是我自己解决的。
”
“用我的警服。
”
单身公寓统共只有两个房间,一间门敞着,是许培的书房,另一间门关着,离卫生间也就几步的距离。
许培手里还拿着测量枪,当他被摔到床上时,测量枪从他手中滑落,按键被触发,屏幕上显示出了请靠近腺体测量的提示。
不过许培不用测,也知道他信息素浓度有所升高。
当然,还在安全范围内。
贺亦巡没穿衣服,重点部位一览无余。
许培不自在地别过脸,抗议道:“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?这是我家!”
“注意什么,反正也要脱。
”贺亦巡好像就没有羞耻心这种东西,倾身压过来,居高临下地看着许培说,“你可以开始了。
”
原本单人床对许培来说绰绰有余,但此刻却像一个空间狭小的结界,让他无处可逃。
许培也是没想到,在那边世界爽的份儿,竟然也要还回去。
公平地讲,他确实欠贺亦巡。
一次在游轮上,一次在浴缸里,都是贺亦巡单方面让他爽。
要说糊弄过去吧,基本没可能。
许培很有自知之明,知道在这事上他一定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