累,一些人会产生特有的“老人味”。
即便这些老头喷着高级香水,也无法掩盖他们身上腐朽的气息。
肝肾疾病产生的氨味、口腔问题导致的口臭……还有充斥着整个大厅的yin糜的荤腥。
那个人竟然在,许培倒是不怎么意外。
自己化着妆,贺亦巡又戴着假面,即使双方碰上了也不怕。
至于其他人,气味都很陌生,许培只能强迫自己一一记下。
五分钟,十分钟过去……身体果然发出了警告。
腺体隐隐发烫,呼吸也有些紊乱。
许培暂且打开阻隔器,对贺亦巡说:“有些气味是两三个人共有的,还得做排列组合,有点困难。
”
贺亦巡用手背贴上许培泛红的额头:“不用勉强。
”
冰凉的触感甚是舒服,许培任由贺亦巡摸着他的体温,老老实实地坐在贺亦巡腿上一动不动。
许比格难得有这么乖巧的时候。
“还好吗?”贺亦巡问。
许培点了点头,趴到贺亦巡肩膀上,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腺体:“还有这里。
”
这里也需要冰凉。
原本已经接受腺体是隐秘部位的设定,贺亦巡总是注意着不再“冒犯”。
但是现在许培却主动露给他看。
粉红的蝴蝶略微有些红肿,和洁白的皮肤界限分明,仿佛要从雪地一跃而起。
“这里怎么。
”贺亦巡滚了滚喉结。
不想被耳机里的人听到,许培不再说话,抓起贺亦巡的手,拿他的手背贴到了自己发烫的腺体上。
冰镇效果不错。
许培能感到身体的警告消退了下去,抬起头对贺亦巡说:“我在为你工作,我工伤你是要负责的。
”
“我什么时候说过我不负责。
”贺亦巡说。
那倒没有。
不过……
“这姿势我不太舒服。
”许培动了动膝盖,“那衬衫夹好勒。
”
自从把许培抱到身上来后,贺亦巡的视线就没往下过,因为他知道许培的衬衣无法合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