罪,是因为关于致进会的情况,我不敢在法庭上乱说,这才显得我很可疑。
但记者和警察可以给我作证,我当时真打不开门。
如果我是凶手,为什么不离开,还把门拍得震天响?”
许培一直安静听着,等甄礼说完后,他问道:“你说你和几个学者聚会,他们不是可以证明你没有作案时间吗?”
“不,那几个人都是致进会成员,我们是通过致进会认识的,他们全都否认我也参加了聚会。
”
原来如此。
还真是密不透风的一张大网。
说不定本身就是罗恩指示那些学者约甄礼出去。
看样子要洗清甄礼的嫌疑,还是得破掉门锁之谜才行。
“你在监狱里待了二十年,一点也没有想过伸冤吗?”一旁的贺亦巡开口了,“就一直等着罗恩病死。
”
“贺警官,林玫是你的母亲,你应该很清楚致进会的势力吧?”甄礼说。
“具体不清楚。
”贺亦巡说,“他们好像很少公开活动。
”
“也是,现在的致进会早就变成掌权者的小团体了,要多低调有多低调。
”甄礼叹了口气,“这么说吧,致进会有五个核心成员,前任大法官罗恩,市长林玫,警察局局长邵晖,已经退休的财务部部长钱旷,以及滨市电视台老板韦泰。
”
“除此以外,还有不少爪牙,我能怎么伸冤呢?”
“现在罗恩死了,林玫从市长位置上下来了接任的黎梦兰我很看好她,邵晖应该也快退休了吧?钱旷已经不怎么管事了,韦泰都听前几个人的话办事,所以现在才是伸冤的好机会。
”
也太能忍了。
许培心想。
“不过你这案子完全没有新证据,想要翻案很难。
”许培说。
“你们找过那个记者了吗?”甄礼问,“这么多年过去,凶手应该找不到了,但我觉得至少可以证明我不是凶手。
”
这个思路倒是对的。
还是得从记者和警察身上下手,证明那个门锁有问题。
“你回家时有注意茶几被人动过吗?”贺亦巡突然问。
甄礼一愣:“茶几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