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何必呢。
”许培在餐桌上放下水杯,拿起睡衣看了看,“我就穿你的衣服也行啊。
”
“穿上试试。
”贺亦巡说。
许培去了卧室的穿衣镜前,脱掉了身上宽松的短袖,就留了条白色内裤。
他知道贺亦巡不会偷看他,倒也没什么避讳。
先套上睡裤,上半边是棕色,下半边是白色,有点奇怪的配色。
再套上睡衣,前面是白色,后面是黑棕色,袖子是白色,兜帽上有两条长长的耳朵……
许培越看越觉得不对劲。
他嗖地看向客厅那边的贺亦巡:“我怎么感觉我是条狗?”
“大小合适吗。
”贺亦巡没有抬头,专心地看着茶几上的档案。
“这是比格犬吧。
”许培来到贺亦巡面前,抗议道,“我怎么就是比格犬了?”
“你不是吗?”贺亦巡终于看向了许培,上下打量了两眼,表情颇为满意,“看来大小合适。
”
“我哪有拆家?”许教授不认,“我顶多就是经常弄脏你的衣服罢了。
”
这几天,贺亦巡每天回家都是两眼一黑的状态。
跟许培说了家里的东西要摆放整齐,虽然许培也有认真收拾,就是基本达不到贺亦巡的标准。
懒得再说这些事,贺亦巡转移了话题:“甄礼之所以被认定为凶手,是见着警察,第一句话就是‘我的妻子被致进会的人杀死了’。
但在后面的审讯中,根据他自己的叙述,他并没有去确认过司蕾的尸体,也说不清为什么一眼就知道司蕾已死。
”
这就好比一行人进入房间,看到有人倒在血泊中,在谁都没确认该人是否死亡的情况下,有人第一时间上去哭丧,那这人多半就是凶手。
“因为先入为主吧?”许比格重新坐到地毯上,拿起一张骇人的现场照片,模拟着甄礼的心态,“他知道司蕾在调查致进会的事,所以回到家看到司蕾吊在电扇上,第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