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空着的那只手像逮捕犯人似的,逮住了许培的手腕,接着撩起衣柏,代替那只手伸了过去……
太湿了。
手中的喉节开始站动起来,包裹着呜呜的伸吟。
贺亦巡暂且抬起头,看着许培问:“你不是没有吗?”
“谁允许你碰了?”话虽如此,某人却完全没反抗,“说没有是懒得搭理你……你现在知道了,满意了?”
“这已经是你B起的长度了吗?”湿漉漉的衣摆盖在上面,只能看到撑起衣摆的粉红的头,贺亦巡打量着说,“好袖珍。
”
许培就知道!
“我是omega!那里不需要长得很大!”
许培生气的时候衣摆下的粉红更红了。
本意只是把玩两下,手却不自觉地绕着粉红转圈,只想看到许培又生气又配合的模样。
“你干什么啊……”到底不是正式发Q,许培还保留着几分理智,意识到事情的走向逐渐偏离正轨,他按住贺亦巡的手,瞪着他问,“你是来帮忙的还是来添乱的?”
只是以他这浑身湿透的模样,实在是没什么威慑力。
不过贺亦巡向来是个遵守规矩的人。
他玩够了,摸透了,把手收了回来:“我的唾液好像没什么用。
”
“可能是通过皮肤渗透效果不好。
”许培说完,只觉得头疼。
“那该怎么办?”贺亦巡问。
许培没接话了,把视线移向了另一边,脸烧得比刚才还要厉害。
所以外敷没效果,意思是要内服吗?
这谜题也太简单了,都不需要任何推理能力。
“我明白了。
”
握着许培脖子的手往上推了推,迫使他抬起下巴,贺亦巡低头撬开了许培的嘴唇。
虽然没有相关经验,但目的无非是把唾液输送给对方,应该没什么难度。
但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