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泽衡把烟从唇间拿开,冷漠地说:“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孖生姐妹,还是我十分钟前见的,是鬼?”
季婷弯了弯唇勉强一笑,走到张泽衡身边,看着窗外,“不是完全错,我现在的日子本就不是人过的。
”
张泽衡蹙眉,“你想吐苦水,最好找其他人。
”
他和季婷自小就不是一路人,即使被长辈撮合的一段时间里,他和她也没有说过几句话。
他不喜欢季婷柔柔弱弱的样子,三句话中有两句半要靠猜,对讲求效率的他来说,是在浪费时间。
季婷听出张泽衡的言外之意,笑说:“如果你对我阿妹也是这样不耐烦,那难怪她的心不在你身上。
”
张泽衡闻言,表情没变,他依稀想起,张嘉妍也说过类似的话。
“不关你事。
”
恼羞成怒,往往说明确有其事,季婷继续说:“那个钟业,应该跟阿妹关系不一般,起码,曾经的关系不一般。
”
“没有。
”张泽衡弹烟灰的时候,夹烟的手抖了抖,银白的烟灰落地,灼伤地毯上的几根绒毛。
季婷将否认当辩驳,笑说:“女人才懂女人,爱不爱,嘴上能讲大话,眼神和动作不能,骗得过你们男人,是你们太好骗。
”
“所以呢?”
“我说了,女人才懂女人,阿语是打死不服软的性格,你想她乖乖留在你身边,我可以帮你。
”
张泽衡轻笑,“陈太的好心不拿去建学校起医院,来做长舌妇撮合夫妻?以前我不信一孕傻三年,现在我信了。
”
季婷坦白,“我只需你的举手之劳,你不会有损失。
”
张泽衡不当一回事,却也想听听她的主意,充当笑资也好,“不妨讲来听下。
”
季婷望着街上车水马龙,说:“阿语青春的身体是她执拗的资本,陈晋荣这么想要,我们让他得逞一回,也借他的下半身,让阿语彻底跌落谷底。
”
张泽衡嗤笑,“他想要,我就不想要?把阿妹和自己男人送上一张床,陈太大方,我做不到。
”
季婷说:“那钟业跟你们有什么不同?男人不都这样,在新鲜和实用之间蹦蹦跳,他的心再比天高,也做不了入贅的白日梦。
婚结不了,苞开不了,除非他傻到没人有,肯定一脚踢开阿语。
”
“到时阿语见识到人情凉薄,身后没人撑腰,而你不离不弃,她绝对不会再痴心妄想,收心在家做她的少奶奶。
”
季婷毫不犹豫,因为这是她真实的变化,一步步的心路历程。
张泽衡笑着点头,看不出是赞同还是嘲笑,但他现在好奇另一件事,“你究竟想要什么?”
季婷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对刚才的想法做补充,“你放心,我手里有药,趁着迷迷糊糊间,你要了阿语,她的第一次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