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花言巧语中醒过来。
”
季语也看他,不带情绪,淡淡问一句,“张泽衡,你赢了吗?”
张泽衡愣住,慢慢收回钳住季语的手,吊灯悬空而静,藐视男人失神脸庞。
张泽衡从客房出来的时候,衣着不见一丝凌乱,叫住经过的管家群姐,原封不动将炖盅递给她,“倒了吧。
”
群姐掂了掂重量,疑惑地“哎”了一声,“二小姐没饮吗?”季语自小三天两头往张家跑,一些老佣人们习惯这么称呼她。
张泽衡说:“她睡过头,全凉了。
”
“哦,那我倒了,让厨房重新做。
”群姐转头没走两步,停下想起什么,扭头说,“少爷,黄生在你的书房等着呢。
”
黄飞在书房等张泽衡,脚都抖抽筋了还没等到,无聊间打量四周,看到靠墙摆的木质矮桌上,摆着一把细长的剑,他没见过长相这么奇怪的剑,不禁上前握起,不知道怎么用,就尝试着挥了挥。
玩得投入,黄飞身后冷不丁响起一句,“手感如何?”
黄飞慌张手一松,银剑摔到地上,差一点刺穿他的脚背。
幸好他几步向后退,躲开了,转身循声看去,张泽衡已经坐在沙发上,群姐跟随其后,把炖盅放下,就默默出书房。
黄飞见张泽衡拿出一根烟含在唇间,赶忙捡起剑返回原位,识趣地上前点烟。
张泽衡往椅背一靠,看着黄飞心虚地踉跄坐下,下巴扬了扬,“四肢无力,给你补身。
”
黄飞掀开陶瓷盖,不晓得几片猪润飘在黄汤淡水中能补什么,不过想到张泽衡给的东西,必定是好的,便笑着道谢,一股脑全喝了。
黄飞嘴里嚼着干柴的猪润,问:“衡少,这次的事你准备放过荣少吗?”
他用的是“放过”,不是“原谅”。
张泽衡没说话,握起银剑挥舞把玩,突然一转手腕,直逼黄飞。
动作之快,黄飞躲闪不及,被刺中太阳穴,虽然感觉不痛,却不敢动弹。
“这是剑击的花剑,伤不了你。
”张泽衡说,“但我最憎别人擅自碰我东西,记住了。
”
黄飞连忙点头,“记住,我一定记住。
”
张泽衡把花剑随便往沙发一扔,坐下弹了弹烟灰。
黄飞揉了揉太阳穴,摸到一个小印子,想到下次印子上放的可能是其他东西,体会到张泽衡的阴晴不定,额头不由得沁出一层薄汗,“那衡少想要点教训荣少?”
黄飞是个粗人,但并不傻。
张泽衡对一把他完全不爱惜的花剑都带有强烈的占有欲,那别说是女人了。
张泽衡眯着眼睛酝酿了一会,在吐出最后一口烟雾后,他说:“黑道的规矩,你应该比我清楚,边度犯错,就斩边度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