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晶,才有可能知道她所在的地方,你们再去救她。
”
季语郑重对钟业说:“李逸琛,我爱你,什么都不怕。
”
钟业说:“阿莹,我爱你,怎么我什么都在怕。
”
浑浊的世界,爱是珍稀物,峭壁下生长的花朵,她说这是她勇气的证明,足以让她目空一切,他说这是老天馈赠,要他小心守护。
“阿霞,”钟业不想季语身处险境,还想劝她,搬出血淋淋例子,“她去世了。
”
季语宛如晴天霹雳,“她......”
钟业说:“她一开始就不想拖累阿庆,想好在我们带天晶上机后,跳海自杀。
”
季语说不出话,钟业看着她,心中恳求她被这一噩耗震慑,打退堂鼓,他说:“你若是过得幸福,身边的人是不是我都可以,但天霞有样给你看的,你要我亲手推你入火海,我做不到。
”
季语此刻却异常清醒,“总之我做得到就可以。
”
季语匆匆赶到大门的时候,张泽衡已经等待有一会了,而那位男同学还在,两个人有说有笑,看起来关系不一般。
季语走上前,自然挽住张泽衡手臂,“不好意思。
”
张泽衡打趣道:“说好你等我的呢?”
季语努了努嘴唇,幽怨地看着他,娇嗔道:“等一阵都这么多话说,没有一点耐性。
”
“Happywife,happylife。
你明不明?”
男同学听懂了这句,帮口说道:“right!”
上了车,季语觉得很累,她将头靠在窗户上,浸染在冷空气的玻璃却把她的脑袋冻得头疼。
她坐直揉了揉太阳穴,看了眼在跟司机讨论明日行程安排的张泽衡,咬了咬唇内的软肉,朝他那边挪了过去。
张泽衡专心在笔记本上整理着待办事务,突然感觉肩头一沉,低头瞧到季语在调整着舒服的姿势,连忙把笔记本放到一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