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侍它们三餐而已,我自小便学马术,什么名贵的马没骑过,识得比你多得多,快给我,别啰嗦!”
刚开始的时候,马还算听从季卓万的指令,在马场平地走了一会。
季卓万绕了一圈回来,主持人又在索要掌声。
张泽衡这下走到季语左边,敷衍地拍了拍手,笑着议论:“你细佬总算找到一技之长,我看马术挺适合他的,起码不用似听他弹琴那样折磨。
你看,你阿爸的表情跟平安夜那次完全不一样。
”
季语迅速看了季明鸿一眼,的确是骄傲的神情,她静默了几秒,想着说些什么,既不显得与张泽衡过于亲近,又不惹他生气,最后憋出几个字,“好像真的是。
”
季语最清楚季卓万的实力,预料到他连第一个直竿障碍都越不去,肯定会摔得比二太还重。
马术学校的导师夸赞季卓万天分高,成绩好,纯粹是不想惹麻烦上身,更不想失去一位每年学费交足,只为了听好话的冤大头。
但她习惯了做透明人,不滥用好心,也不对其他成员像对她一般充满敌意。
她的注意力全部放在那匹马上,观察着它的微动作,以此了解它的性格和情绪。
马匹在频繁地甩尾,显然对季卓万的耐心耗尽,因此到沙地上的障碍物前,它再不听从指令,快速地甩头,发出低鸣。
季卓万暴躁地捶打马颈,拔扯鬃毛,揪它的耳朵,霸道吼着:“没用的东西!你给我跳!给我跑!”
马被彻底激怒,踢腿后突然到处乱冲,尖叫起来,一瞬间全场陷入慌乱。
季卓万在马背上左右乱晃,胡乱地扭动身体,反而重心不稳开始朝一侧倾斜,他大叫:“救我!快点救我!”
马夫们不敢贸然站在马的前方,或者说,是不愿意为了一个狗眼看人低的肥仔冒险,他们在不远处安抚季卓万的情绪,“不要慌张,夹紧马腹你就不会掉下来的”
季卓万做不到,眼见他在马背上即将被甩下地,季明鸿忽生一计,跟张展国说:“借你把警枪用一用。
”
张展国瞪大眼睛,问:“你想做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