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我很喜欢。
”
第二天,刺眼的光线让季语埋进枕头里,“阳光太猛了。
”
钟业的吻落在她凌乱的发上,却感觉季语又要睡过去,他哭笑不得说:“还太阳,再不起身月亮都要出来了,不用这么早调时差。
”
三餐合一顿,季语在饭桌前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“你在身边我成日想睡。
”
“好事,这几天你黑眼圈和血丝都少了。
”
季语睁大眼睛,拍了拍脸强制清醒,“也不能总是无所事事。
”
她知道张泽衡在四处找她,但日日在家游手好闲实在憋屈,她跟钟业商量道:“天晶想让我到她她铺头计计数,算下流水,也不出店面,我想去。
”
钟业皱起眉,“尽量不要,我不想冒险。
”
“我在去美国之前只能困在家里吗?会闷到呕的。
”
钟业想了想,进了房间,他踩在下层床板,在上层中大大小小的包里翻出几本书。
季语跟上,踩在了床尾的铁杆上,与他平视,粗略瞧了几眼书的内容,“生物学?”
钟业稍微将包整理了下,“我爸在中学教form4bio。
”
季语轻轻地“哦”了一声,眼角瞄到钟业要拉起拉链的包,半打的透明塑料盒,子弹一颗颗排列在插槽里,她捏住他的手腕,“让我看看”
“我现在要出门,”钟业反手拦腰将季语扛在肩上,抱到客厅,“到时带你到靶场玩。
”
在唐楼住了半个月,季语逐渐摸清钟业作息规律,明白为什么刚搬来时家里如此冷清。
钟业是真的忙,快天亮才回家,睡不到几个钟,洗个澡就要出门,但他总能替季语备好三餐,还会拜托邻居阿婶时不时煲点汤水给她送来。
季语被他买的五千块梵高向日葵拼图激起好胜心,废寝忘食,充实的日子像按下了加速键,转眼来到年廿七。
年廿八,要洗邋遢,天霞从架子拎起鞋,准备去金花开工,走前叮嘱天晶:“你记得买些碌柚叶,明天冲凉用。
”
“我去买。
”阿庆抢先献殷勤,看她穿着裙子弯不下腰,又蹲下要帮她穿鞋。
天霞当阿庆是透明,强硬地把脚后跟挤进鞋里,继续对天晶道:“再去买条活鱼,除夕街市不开档。
”
“我走了”
阿庆受不了她这种不咸不淡的态度,将她拉进房间,推倒在床,一手把她双手扣过脑袋,单膝压上她大腿,任由她小腿怎么扑腾都无济于事。
隔着丝裙,他也能轻易找到他敏感点,“不用摸我都知道你下面湿成什么样。
”
阿庆跨坐在她腰腹,直接撕扯她的底裤,“你教我的,中国人床头打架床尾和,我是不是个好学生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