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妖叼的文雅说法”阿庆推开钟业,故意加大音量,“我叼你老味,吓鬼死我啊!”
钟业踉跄几步撞到外墙水管,“你在医院躺到闷,出来不就是寻新鲜的吗?”
“你这叫趁我病,拿我命,你是我亲哥!”阿庆捡起掉到污水中的烧猪,含着怨气嘟囔,“医生讲我指数还算靓仔,放我出来过个年,现在惊到鼻哥窿都没有肉鼻哥窿都没有肉:形容受到很大惊吓,鼻孔张大的样子,差点又要返医院插尿喉。
”
钟业从阿庆肩膀捏到他手臂,借由身躯遮挡,仔细观察确认墙角的人到底是不是追踪他的,“人高马大没穿没烂,没事啦。
我细佬依然魅力四射势不可挡!”
钟业趁机拿出双刃军刀给阿庆,递过去一个眼色,肯定藏在暗处的身影是奔着他来的,他随后笑说:“出院也不通知我一声,我好去接你。
这样,你去多买点下酒菜,我先回家,我们好久都没有啤一啤啤一啤:喝啤酒了。
”
阿庆右拐出大街,再围着建筑绕一圈,悄悄然靠近两个十几岁的马仔,一看就是新入行的,才会被派来做这种苦力活,更是不够聪明,连螳螂捕蝉,黄雀在后的道理都不懂。
钟业不动声色拎起啤酒瓶拐向左边,两个马仔赶紧跟上。
“走了走了,快点跟上”
走到巷子中央,料不到钟业突然倒回,两个人慌张反方向跑,阿庆却堵着他们去路,手腕轻抖,玩味地甩着军刀,刀锋开开收收划出弧线,“既然都追到这里了还跑什么,一起饮几杯,蓝妹啤去腥一流,塞几粒实心弹香过葱姜蒜,刚磨好的新刀用来切脆皮猪,有点浪费。
”
不学无术的两个马仔误入歧途,想轻轻松松赚点快钱,以为天不怕地不怕,钟业阿庆左右夹击逼到他们无路可退,脑子嗡嗡作响,其中一个颤抖着捏出裤兜里的蝴蝶刀。
使了喝奶的劲又掰又转都打不开,钟业扭过他手腕夺过来,单手把玩了几下,“没时间看你做复健。
张泽衡派你来的对不对?”
两个人长得七八成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