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手腕。
“同志,我来付。
”
夏知画笑笑,售货员对这两人记忆犹新,笑呵呵道:“你们俩感情真好,上次来买了很多东西今天又来买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要结婚呢。
”
战北寒一听这话很激动,可算是有人看出来他们要结婚了。
夏知画笑道:“是啊,我们是要结婚。
”
售货员震惊,接着笑道:“上次见你们,你们两个看起来就像一对,我以为你们已经结婚了,原来还没结婚啊。
”
“上次我们也结婚了。
”
服务员啊了一声,头顶似乎有很多问号,这将夏知画给逗笑了。
可不就是结两次婚吗,上次是来领证,这次来置办酒席用的东西。
夏知画还给自己买了其他护肤品,战北寒买了喜糖瓜子花生,还有红色被面。
镜子什么他都要买成双成对的,却被夏知画阻拦了。
时代在进步,这些东西她都有,买多了放在家里也只会占地方,反正两个人过日子怎么方便怎么来。
从供销社出来,战北寒小声道:“你这个人可真是奇怪,啥都不让我买,我给你花钱天经地义,你不用觉得心疼,你现在不花,万一将来有别人替你花呢?”
脚步轻快走在前面的人,突然脚步一顿。
夏知画猛地回头:“啥意思?
你再给我说一遍,我刚才没听清。
”
“没说啥。
”
看她要炸毛,战北寒乖得跟孙子一样。
女人就是用来哄的,刚才这话说白了他用的是激将法。
“你说这钱有人替我花,我问你,谁替我花,你今天给我说出个五六七八来,你要不说出来,信不信我随便拉个人嫁了?”
“你敢,腿都给你打折。
”
话是这么说,但战北寒宠溺地抬手拨了下她的鱼骨辫。
“哼,渣男,不嫁了。
”
“好了,别闹了,咱们去看看王主任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