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北寒,你干啥?”
战北寒语气冷漠:“你说什么,你再说一遍?”
“我啥也没说,你个败家子,赶紧去把我篮子捡回来。
”
战北寒的目光瞥了眼篮子,那篮子没掉下来,直接挂在一旁大槐树上了。
战北寒撸起袖子,语气依旧平静,但一旁几个婶子看得后背发凉。
这小子一拳头能打死一头野猪,力气可不是盖的。
“你说我跟夏知青有染,我人在山上,人家在养猪场,你哪只眼睛看见的?
我还看见你大儿子跟村里小媳妇有染,我说了你信吗?”
张大花气的眼珠子都快蹦出来了。
“你胡说,你可别在人后嚼舌根。
”
“那你自己在干什么,不是在胡说八道吗?
我一个大男人不怕闲话,人家夏知青就不怕吗?”
张大花死鸭子嘴硬:“我、我没说,我亲眼看见的,我一把年纪了还能说谎不成?”
战北寒冷哼一声:“我懒得解释,但我跟夏知青之间清清白白。
以后,我的工分你们家一分钱都别想拿,反正我这个儿子对你们来说丢人现眼。
”
这话战北寒早就想说了,张大花气的身体都在抖。
“你你你,你个白眼狼,我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,你居然为了一个狐狸精跟你妈吵架,你个没良心的。
”
一旁两个女人尴尬地走也不是,不走也不是。
战北寒在村里是出了名的勤快,而且为人也很正直。
这两个女人只是听听闲话,也没想着把这事儿往外传,但其他人不会这么想。
战北寒道:“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,夏知青可不是好惹的,这事儿传到她耳朵里,你就等着被收拾吧。
”
战北寒一点都不怕别人指指点点,他怕什么?
他只是怕夏知画被人说闲话。
张大花气得捂着胸口,哎呦叫了一声,瘫坐在田地里开始撒泼打滚。
“哎呦,你们快来看呀,我养的这个二儿子是个白眼狼呀,他跟别的女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