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虎作伥这么久,还真没人敢让他亲自上门去请。
夏知画啊夏知画,你是好样的。
你给老子等着。
战北寒看吴老二愤怒又复杂的神色,眼底闪过一丝嘲讽。
要想其亡,就得让其狂。
昨天这事儿该解决还是要解决,不然真的会影响到自己提干。
吴老二一拳砸在桌子上。
“也罢,走,你陪我去找她。
”
“我就不去了吧,我还得去山上。
”
吴老二不悦:“叫你去你就去,哪来那么多废话?”
战北寒没吭声,懒洋洋跟在吴老二身后。
一到知青办,夏知画将前几天洗的衣服晾晒在院子里,想着再晒晒就装进行李箱收起来。
吴老二突然出现在院子里干咳一声。
夏知画斜睨了他一眼只当没看见。
吴老二又用力干咳一声,夏知画装聋作哑,扭头就往宿舍走。
战北寒站在一旁,忍不住偷笑。
吴老二吼道:“夏知画,你是聋了吗?”
夏知画脚步这才一顿,扭头冷着一张脸。
“你是瞎了吗,我不想看见你,你没看见吗?”
吴老二一噎,背在后腰的手紧紧握拳。
小贱人,找死呢。
战北寒小声提醒道:“支书,你是来商量事情的,还是来找事的?”
吴老二知道自己被夏知画摆了一道,对她的厌恶也增加。
“夏知画,我来不是跟你吵架的,你就说昨天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吧?”
“支书,我之前看你是个老实人,还尊敬你叫你一声叔。
但是发生了好几件事情之后,我发现你就不是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