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报警也没用啊，大家都看见了，我把自己反锁在房间里。
派出所的人也不会因为我几句话就断定吴老二违法犯罪。
”
战北寒目光落在她脖子上：“你要是再捅深一点，就能去见阎王了。
见过蠢的，没见过你这么蠢的，也不知道废了对方，居然对自己下手。
”
他的声音听着像是在埋怨，但隐隐还夹着丝丝心疼。
勇敢是勇敢，就是太笨。
夏知画道：“战大哥，谢谢你。
”
战北寒总觉得她一说谢谢就没啥好事。
“别，外面天都黑了，你今晚上是打算在这里过夜，还是回知青宿舍？”
卫生所就田大壮一个人，她当然不可能在这里过夜。
“我还是回养猪场吧。
”
“那我送你。
”
田大壮叮嘱道：“脖子上不要碰水。
”
“谢谢田大夫。
”
“嗨，你跟我客气啥，北寒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，你放心回去休息吧，谁要问起来我知道怎么回答。
”
“行，那我们先走了。
”
两人从卫生所出来，外面已经黑漆漆的，这么一折腾，好几个小时都过去了。
战北寒什么都没说，只是将她送到养猪场门口，等陈招娣和赵金莲将人带进去锁好养猪场的门，他转身去了大队院。
郭少强和赵水军都在大队院等他。
看他进来，坐在椅子旁的郭少强赶紧起身。
“北寒，今晚上这事儿咋弄？”
战北寒坐在一旁神色严肃，抬手敲了敲桌面。
“水军你怎么看？”
“妈的，这王八蛋球事不干，脑子里一天就想着欺负女同志。
咱不能再让他待在这个位置上欺负人了。
北寒，咱们得想办法把他拉下来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