私底下关系怎么样？”
刘燕摸不准吴老二到底什么意思，吱吱呜呜道：“挺、挺好的。
”
吴老二瞬间抬眸看她一眼。
这女人没说实话。
“你说实话。
”
刘燕眼珠子转了转，也想试探一下两人的关系。
“支书，实不相瞒，我们关系一般。
昨天还因为今天她要接受采访的事情吵架了，她跟知青办那几个男生都有一腿，勾搭这个勾搭那个，那几个人都向着她。
”
吴支书一听，越发气愤。
真是下贱，他好歹是个支书，不讨好自己居然讨好那帮男人。
“我问你，夏知画那张脸是怎么回事，怎么忽白忽黑？”
刘燕就知道，这老东西就是看上夏知画了，他现在就是在打听夏知画的事情。
想到那天吴老二为了讨好夏知画，私底下还说要将上大学的名额给她的事情，刘燕放在大腿上的手紧紧握拳。
无论如何，这个名额绝对不能便宜了夏知画这个贱人。
“支书，原来你是要问这个呀，你吓我一跳。
她长得可好看了，皮肤就像剥壳的鸡蛋，一掐都能出水的那种。
虽然我不怎么喜欢她，但不得不承认，她确实很美。
她好像买了化妆品，我不知道她怎么想的，每天早上都故意把自己抹黑。
我想，她是怕村里的男人看上她，这才故意把自己扮丑的。
”
果然，吴老二眸子眯了眯，若有所思。
他就说嘛，第一天来的时候白白净净，第二天怎么黑黢黢的。
原来是故意抹了东西。
抹了东西都这么好看，要是擦掉脸上的东西，简直跟画里走出来的一样。
吴老二越想越心急。
她的脸，她的腰，她的背影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