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都能闻到自己身上那股子猪屎味。
他越想越气,越想拳头捏得越紧。
夏知画,你个贱人,你给我等着。
第二天一早,夏知画起来早早喂了猪,拉着两人直接去了大院。
这个点吴老二还没来,倒是三个队长来得很早。
战北寒坐在会议室,低头在写着什么。
夏知画眼珠子滴溜溜转动了下,直接来到办公室门口。
她抬手咚咚敲了两下门。
战北寒抬眸,入眼就是夏知画气鼓鼓的样子。
她头发都没梳,发丝里还挂着几根麦秸秆,要不是身上的衣服干干净净,她这样子不得不让人联想到到沿街乞讨要饭的人。
战北寒疑惑,这是又怎么了?
“战队长,能否借用一下村里的大喇叭?”
“你这是怎么了?”
“等会儿你就知道了。
”
战北寒又看了眼她身后的陈招娣和赵金莲,一脸看戏的眸色。
看样子,昨晚上养猪场发生了什么新奇的事情。
刚好,每天上山干活的日子,实在是枯燥无聊。
他也想看看热闹。
战北寒不慌不忙,合上手里的笔记本,意味深长道:“不行啊,大喇叭不能用,你就算闹也没用。
”
闹?
对呀,大队院就这么三个人。
万一她要是不闹,他们三个也不好给吴老二交代。
这么一想,夏知画觉得有道理。
她看旁边广播办公室门开着,刷一下冲进去将门反锁,直接打开喇叭开关。
“各位社员,大家早上好,我是新来的知青夏知画。
有件事情我要在这里跟大家说一下,昨晚上我和陈招娣、赵金莲在养猪场值夜班,有人翻墙吓唬人。
装神弄鬼吓唬我们三个女同志算什么本事?有本事你当面来吓我,下次可就不是泼猪尿这种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