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亮笑道:“这可不是我的功劳,这是知画抓回来的。
这玩意儿河边渠里泛滥,咱们隔三岔五就能吃肉了。
”
“原来是知画想的办法呀,知画,谢谢你,我们跟着你享福了。
”
几个大男人狼吞虎咽,连骨头都舍不得吐。
李小芳本一脸嫌弃,但看到他们几个吃得香,犹豫一下尝了一小口。
她眼睛一亮,这味道真的很香。
二话不说,她只管低头又一个劲儿吃。
这可是自打来到这里最好吃的一顿。
刘燕看李小芳吃得香,嫌弃道:“有这么好吃吗?”
“真的很好吃,不信你尝尝。
”
刘燕不敢,看着跟蛇一样,有什么好吃的?
她赶紧伸手挡住,肚子咕咕不争气地叫,就着窝窝头喝了一大口疙瘩汤,这才好点了。
夏知画什么好的没见过,她坐在一旁的木桩子上,慢条斯理吃着。
只要不干活,她晚上可以少吃点。
大半锅泥鳅肉,到最后连汤都没剩下。
夏知画吃完,抱着招财给他喂了豆浆,这才将它放进篮子里。
夜幕降临,吴老二一个人坐在办公室抽着旱烟,脑子里还在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情。
夏知画这个贱人,他跟她没完。
她要能活着离开这里,都算她有本事。
吴老二心有不甘,一晚上都气得没睡着。
他要逼着她跪在自己面前求他睡她。
落地的凤凰不如鸡,这里不是城里,是农村。
夏知画已经习惯了村里大喇叭的声音,第二天一早,喇叭里传来吴老狗的声音。
“今天所有知青去地里种黄豆和玉米面,夏知画不服从大队院的管理,调去养猪场喂猪。
”
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