气得将桌子上的资料拿起来摔在地上,很快隔壁房间的吴老二追了过来。
夏知画气呼呼指着吴老狗破口大骂。
“我真是没想到,支书你这么做简直就是在侮辱我的人格。
支书,你要是在为难我,我就去找你媳妇,把今天的事情一五一十全都告诉她。
我还要去找公社,我要让他们给我一个说法。
哼,文员这工作你们谁爱干谁干,我没法干。
别回头出了什么事儿,又往我头上赖。
”
她冷哼一声,拉着一张脸就往门口冲。
吴老二伸出胳膊想挡住她,夏知画眼角的目光扫到他脚边放着的洗脸盆,里面还有半盆水。
她逮住机会,故意双手用力一推,吴老狗重重跌坐在盆里,屁股当即湿了。
不知情的赵毅问道:“知画,这是怎么了?”
“你去问吴支书,真是过分。
”
赵毅的目光落在吴老二身上,看夏知画这么生气,不用多想都知道发生了什么事。
他再一次对夏知画刮目相看,她也是个性子刚烈的。
以往,那些女同志碰到这种事情,不是哭哭啼啼,就是闹自杀,后来就是默默承受,没有一个人像夏知画一样,直接摆在面上说。
夏知画从大队院跑出来,迎面就撞进战北寒怀里。
他换了件洗得发白的军装,夏知画额头撞到他胸口,结实的肉墙让她头皮发麻。
战北寒身后还跟着两名大队长,夏知画还没从他怀里出来,赶紧蘸着唾沫抹到眼角。
战北寒挑眉。
这又是在唱哪出?
刚才她的小动作他又不是没看见。
他挑眉,故意道:“夏知青,这是怎么了?”
夏知画哽咽道:“太欺负人了,你们自己去问吴老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