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男人的轻笑声,她气呼呼爬起来,头顶像鸡窝一样沾满麦秸秆,嘴角也沾了两根。
tui……
吐掉嘴里麦秸秆,她咬牙切齿。
“战、北、寒…”
战北寒唇角也下意识勾了下,在夏知画还没发现前又恢复淡漠。
“你自己没站稳,怪谁?”
夏知画气道:“你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,小心以后没人嫁给你。
”
几个大男人又笑了笑。
她偏头凶神恶煞:“笑什么笑?”
她这张脸本就长得好看,生气的样子在别人眼里也经不起什么浪花。
在他们看来,她只是一怒之下,努了一下。
战北寒看起来心情大好,坐车上回头吼道:“抓稳了,我们要出发了。
”
一脚油门下去,耳边是拖拉机突突突的轰鸣声。
她和温晚窝在后面,拖拉机出了村子,沿着崎岖蜿蜒的黄沙泥土道一路向上。
越往上,夏知画才看到整个村子的全貌。
这村子依山傍水,种植地肥沃,大概是种植的庄稼跟这边的土质不匹配,所以产量不是很高。
要是改变一下思路,村民不会太累,或许还能多拿工分。
不过,吴老二那个狗男人是支书,村里大事小事都是他说了算,就算有好的建议,提出来他也未必能采纳。
这事儿等以后再说。
都说十二弯远,确实够远。
拖拉机开了四五十分钟才停到半山腰茅草屋前。
甜甜窝在夏知画怀里睡着了,夏知画感觉腿都要被压断了。
几个大男人跳下车,战北寒走过来一看,伸手将甜甜抱下车,甜甜就醒了。
颠簸一路,夏知画起来时腿都麻了。
温晚这边已经被郭少强扶下车,战北寒朝夏知画伸手时,她冷哼一声抓着车厢边沿,轻巧跳下安稳落地。
战北寒看她还是这么利索,唇角勾起一抹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弧度。
他将夏知画行李刚拿下来,就被她一把夺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