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说两遍了,难不成他真要分家?
张大花气个半死,这小子以前很听自己话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跟个刺头一样。
反正,无论如何不能让他从这个家里搬出去。
“战北寒,我是你妈,我不就说了这个野种几句吗,我还是你妈呢,我把你养到这么大你不感恩,就说了她一句你就记恨上我了。
我告诉你,我不同意分家,你要是敢谈分家的事,我就吊死在你面前。
”
战北寒没说话,只是抱着甜甜出了张大花房间。
这院子是三合院,那年他在部队回来,大哥拿他退伍补贴修的。
用他的钱,修了八九间房,却容不下他们父女。
战北寒心里暗暗下定决定,无论如何,在甜甜上学之前,一定要带甜甜离开这个永远都填不满的无底洞。
看母子俩的战争没再继续,田秀英也缩着脖子开溜了。
留下了好,留下了还能天天看见他。
都是两兄弟,怎么就天差地别呢?
自家那个长得丑,缩头缩脑跟闷葫芦一样。
但小叔子一表人才,责任心强有担当。
她恨不得小叔子娶不到媳妇,她好兼祧两房。
想到这里,田秀英脸刷一下红透了。
以后骂这野种时,不能被战北寒听到才行。
大队院。
办公桌前的吴老二时不时往大院门口看一眼。
夏知画怎么还不来?
难不成她没听村里人跟她讲起十二弯的事?
只要她来跟自己说句好话,他就放过她这一次。
但一下午,夏知画都没出现。
休息时间,绿油油的麦地旁,一帮妇女在给夏知画神神秘秘讲着十二弯的恐怖事件。
有人压低声音,一脸严肃。
“那边山路崎岖,左右一共十二个弯道,这才叫十二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