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仿佛是罪恶的种子。
三百青蝶在此刻汇聚成剑,剑柄螭纹与萧景珩背上咒印重合,仿佛是命运的安排。
沈知微的软剑突然不受控制,剑锋直指他咽喉,那剑刃闪烁着寒光,仿佛是死神的镰刀。
“原来王爷日日喂我的汤药...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绝望,手摸到袖中暗藏的冰玉瓶,“...封的不是寒毒,是青蝶蛊!”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与不甘,仿佛是被最亲近的人背叛。
丑时·铸心迷局
丑时,冰渊内的气氛愈发紧张,仿佛一张拉满的弓,随时都会断裂。
当第一滴冰昙汁渗入剑锋时,青铜鼎上的螭吻仿若被唤醒的巨兽,突然睁眼,那双眼散发着幽冷的光,仿佛能看穿一切。
沈知微腕间玉锁残片仿若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,飞入鼎中,与萧景珩的赤鳞血交融成血琥珀。
那血琥珀在鼎中闪烁着诡异的光,仿佛是命运的结晶。
北狄祭司的白骨手仿若从地狱伸出的魔掌,穿透琥珀,抓出永昌二十三年的合卺杯。
那合卺杯在白骨手中显得格外脆弱,却又承载着无尽的回忆。
“王爷可还记得...”沈知微的声音带着一丝嘲讽,她突然夺过酒杯一饮而尽,“...大婚夜你说要与我生死与共?”酒液中的冰昙芽孢在她心口绽放,青蝶纹竟开始吞噬赤鳞咒。
那青蝶纹仿若活物,在她心口扭动,仿佛是在宣告着命运的转折。
萧景珩见状,徒手捏碎合卺杯,“咔嚓”一声,瓷片割破他掌心,鲜血涌出。
“王妃错了。
”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,突然将染血瓷片按入自己心口,“那夜合卺酒里...藏的是解药!”随着他的动作,溃烂的赤鳞纹突然剥落,露出底下跳动的冰昙花。
那冰昙花在黑暗中闪烁着幽光,仿佛是生命的希望,又似是命运的诅咒。
寅时·冰魄血誓
寅时,黎明前的黑暗最为浓重,冰渊深处传来龙吟,那龙吟声悠长而雄浑,仿佛是古老的巨兽在宣告它的觉醒。
沈知微在这龙吟声中,看清了萧景珩的瞳孔,那里面映着十四岁的自己,正将银剪刺入他脊背。
少女腕间玉锁刻着“沈婉清”三字,与如今她戴的长命锁别无二致。
“原来臣妾与姑祖母...”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,既有对真相的难以置信,又有对命运的无奈,她突然扯断玉锁掷入冰渊,“...都是王爷棋盘上的蛊?”那玉锁在冰渊中坠落,仿若一颗流星,划过黑暗的夜空。
青铜鼎应声炸裂,“轰隆”一声,迸出的不是火焰而是江南烟雨。
那烟雨仿若虚幻的梦境,在冰渊中弥漫开来。
萧景珩在雨幕中攥住她手腕,他的手滚烫,仿佛要将她的温度融入自己的血液。
“王妃当真不记得了?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急切,扯开衣襟,心口冰昙花蕊里蜷缩着婴孩,眉眼与沈知微如出一辙。
那婴孩仿若命运的奇迹,在冰昙花蕊中沉睡,却又承载着无尽的秘密。
三百青蝶突然俯冲,毒粉凝成婚书悬于空中。
沈知微看见自己的笔迹添在末尾:“若违此誓,愿受万蝶噬心之刑。
”她终于想起及笄那日,父亲咳血时塞给她的不是账册,而是沾血的婚书。
那婚书仿若命运的枷锁,将她与萧景珩的命运紧紧捆绑在一起。
卯时·烬红尘殇
卯时,第一缕晨曦艰难地穿透冰层,洒在冰渊之上,仿佛是希望的曙光。
沈知微心口的青蝶纹开始结茧,那茧闪烁着幽光,仿佛是命运的牢笼。
萧景珩的玄铁扇突然裂成七枚银针,针尖挑着她当年断发,那断发在风中摇曳,仿佛是岁月的痕迹。
“王妃可知...”他的声音带着一丝深情,将断发缠上自己溃烂的腕脉,“...你的青丝才是真正的解药?”他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与愧疚,仿佛是在诉说着一段被隐藏的爱情。
北狄祭司的残魂发出最后尖啸,那声音仿若来自地狱的回响,雪暴凝成顾皇后身影。
她手中的冰昙花突然爆开,花蕊里掉出螭纹玉佩正是沈知微及笄日失踪的那半枚。
“珩儿,取她心头血!”顾皇后的虚影厉喝,声音中充满了命令与决绝。
萧景珩却反手将银针刺入自己太阳穴,“母后,这场戏...孩儿演够了!”随着他的动作,赤鳞咒印突然倒流,冰渊深处三百水晶棺同时开启,“嘎吱嘎吱”的声音仿若命运的齿轮,开始转动,仿佛是在宣告着一个时代的结束,又似是一个新时代的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