勾着白玉佩轻响,泠泠清响中,那双漂亮的桃花眼映着江水,温润且沉静分?明是浸透权势的年纪,偏生脸依旧昳丽俊秀,眼尾轻弯,含笑看她。
“雁雁。
”他唤她。
一旁的百姓,不少还是晏乐萦的邻里街坊,闻言都看向晏乐萦,眼底都是惊叹好奇,纷纷说着“原是晏娘子的家?里人”。
显然?,季砚就是想叫旁人看见。
晏乐萦心下?觉得好笑,她并非不知风月,自然?也明白季砚存的什么心思?,不过是春日将话都说开了?,此次便想昭告全天下?人他是她的谁了?。
只是,他甫一入她眼,那些纸上谈兵的从容又好似不见踪影,她掩在袖下?的手又一紧,下?意识还想抓着长?宁,却发觉女儿早已跑没?影了?。
晏乐萦:……
“爹爹!爹爹,你可算来了?,我和阿娘都可想你了?!”
女儿娇娇软软一声唤,直叫季砚暖意迸发心间,充盈着无?限满足,他单手将长?宁捞起,另一只手又牵着长?安,一步步朝晏乐萦走去。
“你、你来了?啊。
”晏乐萦瞧着这副场景,最后一丝淡然?也消失殆尽,深谙风月抵不过近君情怯,她只觉得心口发烫,热意又冲上脸颊。
她猜测自己定然?红了?脸,于是偏过头有些不敢看他。
长?安这会?儿松了?牵着季砚的手,转头来拉自己阿娘,倒叫季砚有了?可乘之机,蓦地抬手将晏乐萦的脸颊转回来。
“做什么你……”
“夫君好不容易来一回,雁雁只回应四个字么?”
晏乐萦玉润的脸颊“唰”的一下更红了?,娇声嗔他:“季砚,当着孩子的面……你还这么不正经!”
“我如何不正经了?”季砚神色未变,“想叫自家?夫人多疼疼自己,为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