角。
好在?他还念着自己伤重,身?上沾染了浓烈的血气,没有更加深入,可仍然依依不舍,几个吻又依次落在?她?额头?、鼻尖、脖颈,蓦地又隐隐有往下的趋势……
晏乐萦慌乱至极,绷紧脊背,双手忙不迭想要推开他。
可惜腕子被他单手一捞,轻易并在?一起,他另一只温热的大掌还在?四下作乱,惹得她?整张脸开始蔓延绯色,偏偏软了身?子,一时气得瞋目切齿:“你!你无赖,这是赔罪吗?你明明是在?”奖励你自己。
“分明是雁雁贪心。
”季砚仿若未闻,依旧紧紧揽着她?的腰,语气却故作委屈,“既然要我赔罪,为何又不肯?”
“季砚!”
春鈤
“雁雁总是这般,说着不要,实则喜欢得紧。
”眼见晏乐萦真?怒了,小娘子气起来像被惹急的小猫,眼看就要张唇咬他,他稍稍避开,却难免嘶了一声,“乖些,莫再乱动。
方才腰扭来扭去的,我亦不是坐怀不乱的圣人……”
还怪到?她?头?上来了,晏乐萦更是气红了脸,杏眸微眯。
他到?底松了手,“好了,不再闹你。
今日伤重,有心无力,改日再向妹妹赔罪……嘶,别再蹭。
”
这人如今是正经不得一下,从前到?底叫他食髓知味了,一次之后便日日纠缠。
谁蹭他了?晏乐萦撇嘴,想往后躲,蓦地却真?感受到?了对方的存在?,隔着衣物贴住她?,叫她?气得更厉害。
还好意思说自己有心无力?
“雁雁……”季砚轻唤唤她?。
饶是面上已然通红,晏乐萦依旧摆出一副冷漠无情的做派,“憋着。
”
“……”
季砚虽有哄诱的意思,实则揽在?她?后腰的手已松开不少。
晏乐萦轻易便能起身?,于是也没多与他计较,她?只是娇嗔叮嘱:“伤重未愈,气血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