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彼时也恰逢处置废太子案的关键时期,陛下龙体抱恙,又放不下朝政,还?一直派人去打探您的消息。
待病好些?,又急着去江南看?望您……”
总而言之,情志成疾,久病不愈。
“此次刺杀,本是引蛇出洞之计。
”邵苏又道,“陛下早有防备,是故提前命我等?保护好太子殿下,这本也不过是宵小之辈的小把戏,不值一提,谁知……陛下旧疾复发,才不得已停船。
”
余下的事已然明了,一切原是季砚的谋算。
季砚事先命人护好长安,他本也自幼习武,此番算不得以身涉险,原本更不该酿成此等?结果。
唯一失算的、也难以算到的,便是这旧疾。
可他原本没有这一致命弱点。
邵苏见晏乐萦在?认真听着,又交代了不少事。
比如年关已过,春闱在?即,陛下必定要回京,并非故意让太子涉险;又比如这局本已交代好不许走漏风声,说到底还?是江南知府没能妥善处理……
“行了。
”
晏乐萦明白,邵苏或许同?应庆一样,对她心?中有怨,可又盼着季砚与她重修旧好,才与她解释了这么多。
她默默听完,却并不觉得错真在?自己,不过如同?画舫一众人也是站在?她一面而已。
比之这些?怨恨,她有更重要的问题亟待知晓。
眼?皮一颤,这下,晏乐萦平静的语气里终有了一丝哀伤,“医师定然来看?过了,何以一下如此严重?如今,可算脱离危险?”
邵苏沉默片刻,拱手道:“不敢瞒娘娘,太医与民?间医师已会诊过,陛下这几年也一直在?调养,只是此次急着回京,舟车劳顿……这虽是突发恶疾,却也是病气淤积已久,来势汹汹。
”
“如若陛下能醒来,自可转危为?安,要是一直昏迷不醒……”余下的话,邵苏不敢相瞒,却也不敢再说出口。
此地不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