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下的话?晏乐萦没能?说出来,被激怒的季淮抬手掐住了她
春鈤
的脖子,“你放肆!”
“孤怜你命运多舛,给你翻身立命的机会,让你这个低贱平民还有机会重入皇宫,是你自己抓不住,还敢与孤叫嚣!”他目眦欲裂道。
是了,就是这样。
从前晏乐萦问他,她欠了他什么?他连回答都觉得?不屑。
“若非是看在你这张脸尚有几分姿色的份上,孤起初连看你一眼都不会,早就让你死无葬身之地?了。
不过,现下孤也看不上你此等残花败柳之态了……”他冷冰冰看着晏乐萦,极尽讽刺。
在他看来,他愿意施舍晏乐萦一个眼神,已是她这种人天大的荣幸、莫大的恩赐,她自然欠他的。
像她这等低贱之人,生来就该为他这等高贵出身的人铺路、为他的“皇权大业”当垫脚石的。
多可笑。
可晏乐萦又有些庆幸,还好最终登上皇位的不是季淮,往后他也不会再有机会。
晏乐萦当真想笑出声,她还想说话?,又被季淮死死掐住脖子,直至只剩嗬嗬喘音。
她甚至有些耳鸣,隐约听见殿外喧嚣之声,又听不真切。
“你在…气?急败坏什么?”她艰难出声,话?语中依旧带着刺,“殿下,你当真还以为…自己是殿下?废了的太子,朝廷缉拿的要犯,连庶民都算不上”
“好,好得?很!”季淮怎么也没想到,曾经胆小怯懦的晏乐萦竟还敢顶嘴,面色越发阴沉,“入宫一趟,性?子也养野了!晏乐萦,季砚教不会你规矩,今日孤教教你什么是尊卑规矩!你还敢嘴硬!”
他越发下手重,声音沉得?可怕,“快说,机密图究竟在何处!”
忽然,外头有轰隆一声,好似有重物狠狠撞击在殿门上,声响之大,连内殿都震得?嗡嗡作响。
季淮的手松了一瞬,下意识偏头去注意动静。
就在此时?,晏乐萦趁机说道:“根本没有什么机密图。
”
他猛地?再转回头,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