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,“待中秋之后,我们便成婚行封后大典,可好?”
言罢,他又轻轻蹭了蹭她额头,吻上她眉眼,想让她舒展蹙紧的?眉。
晏乐萦说?不出什么话,她只是点了点头。
再仰头看?他,余光却带过小窗棂边的?一点枯黄秋色,她想到多年前她离开的时候也是秋天……
这又是哪一个秋了,她竟然有些分不清了。
*
晏乐萦恍惚的?时候越来越严重。
不过,又过了几日,虞黛再来看?她之时,她难得清醒,还有心情问了虞黛一桩事。
“虞黛,你想不想离开这里?”她道,“我可以?向季砚讨个恩准,让他放你走。
”
虞黛微顿,笑了笑:“晏姐姐说?笑,如今你都举步维艰…我不是嘲笑的?意思,只是……”
晏乐萦没反驳她,只是安静看?着她。
虞黛沉默一瞬,最终轻叹,“自然是想的?,被迫卷入这些事之前,我便想去看?看?更广阔的?天地。
”
而不是只在一片宫墙之中。
晏乐萦愣了愣,少顷,她喃喃接话:“是啊,谁都想看?更广阔的?天地……”
所以?活在这里,被人这样关起来不得自由,还不如死去。
近来,她有许多如此的?念头。
她等着妙芙来,又等了好几日。
距离上一次城郊分别,再见妙芙,竟然已过了大半年。
因?着季砚许诺让妙芙去看?望她母亲,她说?自己还有些想嘱托对方的?,才终于得见妙芙。
妙芙第一时间却哭着扑进晏乐萦怀里,搂着她难舍难分。
“小姐?!”妙芙哭得哽咽,紧紧攥着她的?袖子,语气慌乱极了,“你、你怎么变成如今这副模样了?”
主仆之间就是有这样的?默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