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。
美人依旧娇弱无力,垂着螓首,她没有看他,不知是不是在思?忖,也或许是太累,说起话来有些断断续续。
“之?前你?与我说过?,她或许与我有亲缘,我母亲本是江南人士…想了想,我便让青鄢去查探了一番。
”
“此事还有我母亲佐证,你?大可以叫人去问问她,虞黛本是我姨母之?女?,昔年我外祖父家落败,母亲与姨母分开,多年未曾见,怎知如今还有亲缘再续之?日。
”
再抬眼,她哀声恳求,“我没有别?的心思?,只是想与她说说话。
虞黛已经是我唯一的亲人了……我已看不见宫外的亲人,连妙芙都?不被允许相见,如今,连这唯一的妹妹,你?都?不肯让我见吗?”
季砚有一会儿没说话。
因?他早已顿下脚步,晏乐萦没再扯弄他的衣袖,季砚却重新抚上她的细腕,不时拨弄着那腕上的细金圈。
见状,晏乐萦有些急切,又道:“她既是你?的人,你?又担心什?么?还怕我与她说了些什?么传不去你?耳朵里么。
”
季砚又将金圈转了转,倏然开口道:“阿萦,你?在吃醋?”
晏乐萦一怔,顿起烦躁之?意,想将被他抓握的手抽离,蓦然却被他攥得更紧。
“……季砚?”
季砚未应,而是抚过?她的腕,掰着她紧握成拳的手,让她摊开掌心。
“你?握着拳。
”他喃喃着,“从?前你?吃醋时,总会不自觉握拳……”
晏乐萦愣住,冷笑着连声反驳:“你?在胡说什?么?根本没有的事,我何曾”
“雁雁。
”季砚打断了她的话,“难道你?真的从?未爱过?我吗?”
她朱唇微张,她晓得自己此刻应当反驳,可她努力想说出去些什?么,那句本该轻巧至极的“没有”,却怎么也说不出口。
当然爱过?啊。
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