晏乐萦眼中?总算有了些波动?,她似乎想抬手去夺,季砚一副“果然如此”的表情,快她一步,摩挲上那璀璨的红宝石。
没有认真看时,其上的机关毫不显眼,可他今日既是带着探究的心来,稍加研究,竟真将其打开了。
里面仅有一枚香丸。
香气与晏乐萦平日里用?的很像,又因?倏然暴露在空气中?,那股香味变得浓郁,花香馥郁,似蔷薇的香,并着些许清草木气。
他微微皱眉,看了一会儿,仍似有所怀疑,“此物可避孕?”
“季砚,你?是不是疯了?”晏乐萦抬眼看他,终于忍不住冷声呵他,“怀不上也不是什?么大事,大抵老天?都?晓得你?我之?间没有爱,唯有恨,又何必有个无辜的孩子”
其实?,晏乐萦在重回京城之?前,就在江南找那老铃医配了不少?避孕的汤药服下。
只是她也说不准能保多久,是药三分毒,她不敢用?太烈的药,毕竟她曾经从?不是个会为了达到目的伤害自己身子的人,因?而如今也总归有些担心忧虑。
余下的话却被突如其来恨然的冲撞淹没,季砚钳着她的腰不肯放,迫她只能发出娇吟呜咽。
待她不断喘息,他才道:“朕已经派人去替你?母亲解毒。
”
他看着她情难自抑仰起的秀颈,如今那娇嫩的肌肤上都?泛着令人情热的绯色,“太医说那毒尚可解,朕会用?最好的药材替你?母亲调理身子,之?后,你?也要履行你?的承诺,一辈子留在朕身边。
”
晏乐萦的身体在轻颤,过?于强烈的感受总令她有些难以承受,力气耗尽,她伏在季砚身上,头无力地搁在他宽厚的肩膀上。
“待婚服做好。
”季砚又道,“阿萦,尽早行封后大典,可好?”
倦意令人眼皮要阖不阖,稍事休息之?时,从?她的角度看去,见拔步床边妃色帷幔轻晃,那块描金凤纹玉佩被系挂在床头,其下的穗子也随风晃出弧度。
一摇一晃,犹如伶仃飘萍,漫漫寻不到该去之?处。
晏乐萦沉默了一会儿,倏然讥讽道:“做一个被囚禁的皇后,有多好?”
季砚握住她腰肢的手在收紧,晏乐萦又觉得无力,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