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惊得晏乐萦颤抖一瞬。
“阿萦是觉得朕日日守在你身边,只是想与你行那般事?”
她没有睁开眼,可冷讽的话很快说了出?来,“难道你不是?”
季砚沉默一会儿,开口有些艰涩,“朕不是……”
“是了,当然不是,当然不止这样。
”晏乐萦打断他,话却越说越凉薄讥讽,“你是想看住我,让我永远在你的掌握中,永远当你掌中的玩物,成为你豢养着再也?逃不掉的金丝雀。
”
“你”
“左右我如今也?逃不掉了。
”晏乐萦觉得很疲惫,她只是想好好睡一觉,没有任何人?看着、盯着,安安心?心?休息会儿而已。
她翻了个身背对?着季砚,锁链再次发出?声响,她微微停顿,声音不由得带上哽咽,“你大可宽心?,不必将我盯得那般紧,我哪里又有通天的能耐能撬了链子跑了?”
“……就让我好好歇息一会儿吧。
”她最终道,“让我睡个好觉,求你。
”
凝注在晏乐萦后背的眼神始终炽热,她清楚他还在看她,如此想法又令她觉得冰寒,直到许久过去后,那视线才淡下?。
半晌,季砚什么都没说。
但晏乐萦听见了一些细微悉索的声响,一会儿后,又成了脚步声渐行渐远。
他离开了,或许没有离开这座宫殿,可不再非要待在内殿扰她清梦。
安静了片刻后晏乐萦转回身,发觉原本总能于屏风边窥见的那袂衣角也?不见了,季砚走时将宫人?也?一起带走了。
如此,她心?中淤积的闷意才疏解了些,呼出?一口气,殿内暗香涌伏,疲惫感与难得的一丝轻快一起涌上心?头,困意也?重?新袭来。
第55章咎由自取“你已经走到绝路了。
”……
晏乐萦渐渐睡了过?去。
可这一觉她睡得并?不算踏实,原本也是午憩,约莫着也没多久她便?被另外的声响惊醒。
其实也不是多大?的声音,但近来她都睡得浅。
悠悠转醒之际,内殿小窗棂的光亮仍存,瞧着天色尚是白日,蓦地,又有一点?暗遮蔽光线。
晏乐萦被来回转换的亮光弄得不适,微微眯起眼,待看清了窗棂那儿?的境况后,又猛地瞪大?眼。
那儿?竟然站了个人。
宫殿之后原不是平地,而是一处假山石,可惜从里?头根本攀爬不上去,外面却能瞧见里?头的情况。
只是平日里?这周围都有人把守,她从未见过?那儿?有谁驻足,更听不见外头有什么响动。
这整座宫殿,无论内外都是极其寂静的,晏乐萦感觉到一丝不对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