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“在去岁,你刚入宫时朕便想将你关进?来,可彼时朕到底心软了……”
“我不是……”晏乐萦哀吟出声,却蓦然被他扣住下颌。
他抬起?她的?下巴,叫她将头仰得更高,足以认认真真、不再虚伪躲闪地与他对视。
“就?是这双眼。
”季砚叹息着,“就?是这双总是无?辜可怜的?眼,让朕屡屡顾念年?少?情分?,每每对你心软。
”
“若起?初就?将你关在此?处,起?初便不听你那些巧言令色之词,不信你那些装乖讨巧之举,你还能娇纵任性地再度背叛朕,抛弃朕吗?”
“你可还能将那张机密图送出去吗?”季砚问她。
在季砚那双平静无?澜的?眼眸中,晏乐萦看见了自己?此?刻狼狈惊恐的?模样,她哽咽哀求:“我错了,阿砚哥哥,是我不该……”
“晚了。
”季砚无?奈叹息,他渐渐松了钳住她下颚的?手,但那火热的?大掌仍在她莹润的?脸颊上流连。
晏乐萦的?身体?颤栗得越发厉害,明明他的?手掌炽热,可却莫名给她带来一丝慰藉,这依恋太诡异,诡异到令人心生惊恐。
重?逢后近半年?的?缠綿悱恻,她无?法坦然承认,又好像不得不承认,她的?确重?新熟悉起?他的?体?温,他的?抚慰。
那样酸涩的?情感混杂着年?少?永远无?法忘怀的?情谊,又变得苦涩。
“是你从始至终都不曾全心信任我。
”季砚在她耳边道,“不然怎会有这桩事。
”
晏乐萦哭得越发厉害,她避不开他抚摸的?手掌,最终心口闷涩,痛苦难堪,“别这样,我并非有意,我不想这样……”
在她看不见的?角度,季砚的?眸颤了颤,他不愿再听她辩驳,长指圈起?细细金链,将她彻底扯至身前,啄吻着她的?殷红泪湿的?眼泪。
“阿萦,事到如今,你不会想不明白。
”
已贴着她身軀浸染了温度的?玉扳指拂过她心.口,
??????
稍稍使力摁壓,抓握,他不断吻去她淌下的?清泪,瞧着她面色逐渐染上迷离绯红。
“你所谓的?那